唉,沈清姐真是可怜,就这样被那些人给……”。那半大孩子话还没说完,被身后冲出来的佳白吓了一跳。
赵月告诉佳白心里需留三分疑虑,不可尽信他们的话,在听到那半大孩子说出沈清的名字后,佳白把赵月的嘱咐全忘到脑后了。
佳白冲到那半大孩子跟前摇着他的肩问“你说的是沈清吗?她在哪?她现在在哪?”
那半大小孩被摇得不知所措,看了看走在他前面的那四五个人。
其中一个留着一点点山羊胡子,年纪稍大一点的人走了过来,拍了拍佳白“老弟,算了,这会去,怕是……”。
“她在哪,在哪,你说啊。”
“唉,在后山坡腰上,往东十二三里地。”
“后山腰,东,东十二三里,东,东……”。佳白转着圈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找出方向来。
“哥,要不我带你去吧?”是那个半大的孩了,说完就拉起了佳白的手,离开了小院,消失在夜幕里。
佳白听到沈清有危险,满脑子都是沈清的安危,早己把赵月的叮嘱忘到了脑后,跟着那半大的孩子就出了小院的门,往他们说的那后山腰跑去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刚才在佳白和那半大孩子身边的那几个人,就是刚才还吵着说要喝酒的那几个人。
后山坡的山腰上,往东十二三里地,一个随口说说的地方,一个只想把佳白骗出去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沈清呢。
只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随口的一说,还真有那么几人就停在了后山坡的山腰上,是不是往东十二三里地,就不清楚了。
“存贤,你咋没穿夜行衣啊,七爷不是说穿夜行衣来这会合啊,这天都快要白了,还有啥活要干吗?”
“我一介文弱书生,干的都是脑力活,穿那玩意干啥……”。
一边的傻大个听存贤这么一说不干了,不停的拧巴着身体,实在是想从那身更像紧身衣的夜行衣里钻出来,要不能把它给拧巴破也行啊,嘴里不高兴的嘟囔着“那我为啥要穿啊,原来七爷带我下墓里,也没让我穿过这玩意啊,再说,让我穿也得给我挑身大一点的啊。”
“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装糊涂啊,就没有你这么大号的夜行衣,谁家找这么大个的目标去干活啊,怕人发现不了啊。”
“五哥,你嘴快,我说不过你,那你知道七爷叫咱们来,是干啥的吗?”
“七爷,这不来了,你直接问他不就完了。”存贤用嘴弩了驽前方,七爷正用手里的拐杖赶着左右的草,往他们这边走来。
七爷还没到,长林就忍不住迎了上去“七爷,七爷,这是又有什么活了吗?”
七爷抬头看了看天,才对长林说道“天要白了,杀人这事白天做不太好,所以要赶快了。”
“七爷,那还来得及吗?要不等今天晚上再去。”
“今晚?”七爷饶有深意的看着长林笑了笑。
长林被看得有点发虚“嗯,您老刚才不是说天要白了,怕来不及了吗?”
七爷还是那个藏着若大秘密般的微笑,温和带着一丝已洞察一切的盯着长林看,缓缓的说“今晚?若是今晚再去,怕又是要被人抢先一步了?”
“七,七爷,这话怎么说,难道昨天没有拿到玉牌?”。长林查觉到了七爷话里有话,自己说话都已开始有点发抖了。
七爷把脸凑近了长林“还真是没有拿到,听说被另一个人拿走了,那人可是直奔马冠去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长林,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他们,他们是怎么知道,玉,玉牌在马冠里的?”
“是啊,他们怎么知道的呢。”七爷步步紧逼,长林就步步后退。
“别跑,别跑。”
说别跑的,不是七爷,而是存贤,那个想跑的也不是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