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冠与马帘相连,马帘又与其它的马具相连,如果因时间或者其它原因脱落还好,那一个马面部的马具就公斤样子,如果没有脱落,那一幅马具至少也有十几二十公斤重。”
沈清听着杨仕宇说完,轻轻哦了一句,不再反驳,任杨仕宇继续说,只是心里不禁的还在嘀咕,我有那么柔弱吗?几十斤重拿回来最多也就吃力点,能有什么的。
“如果你见俩块中间只有缝隙,而缝隙上并没有细小的凸,那就只是用了并合之法,这合并之法嘛,就是在需要合并的俩块青铜器内做上几处倒勾型卡口,用力按下,使俩块器物间的卡口互相牵挂上。这样用并合之法合成的,那我们只需要用溥硬的利刃,沿着合并的缝隙,用力撬开就可。”
说到这里杨仕宇又想起了他的星珊瑚匕首,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些,看了眼手里的盒子接着对沈清说“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先让你看那星珊瑚匕首的原因,星珊瑚匕首边缘都是钨钢,坚韧无比。”
“所以是要用这匕首去撬开那青铜的马冠,才有拿到里面的玉牌是吗?”
“是的,里面是玉石并不是怕火烧之物,所以我也就不敢肯定的说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只是这星珊瑚肯定是要带上,这要是这并合之法,那有了它足够打开那八个马冠了。”
“多少,八个,你到底要偷多少块玉牌啊?”沈清一听杨仕宇说的是八个马冠,简直就不敢相信,拍桌而起指着杨仕宇的鼻子就开骂了“杨三爷,你不要过份了,当初说好是偷一块玉牌的,现在你竟然跑出来八个……。”
沈清站在那开起了连环炮,中间一点都没给杨仕宇留插话的空隙,更不会去理会杨仕宇一直让她坐下的手,直到杨仕宇喊出一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沈清这才怒气冲冲的停下了她那连珠的话头子,双手抱胸站在那,一幅你说,你接着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样子,瞪着杨仕宇。
“玉牌只有一个,但是有八个马冠,墓主是何用意现在已经不可能知道了,大概是想把玉牌再藏得深一点吧,你若刚才没有打断我,我正准备说这个。”
唉,也不怪沈清怒火冲天,这杨仕宇说话也真是够拖泥带水的了,一句话非得绕着说,这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沈清这下也想到杨仕宇为什么不让她把马冠拿回来了,就算八幅马冠全部脱落得只剩下马帘,那就够赶上她体重了,还真有难度。
看来杨仕宇刚才没笑,还真算是对得起她了,就是不知道他杨仕宇有没有憋出内伤。
杨仕宇见沈清不再像刚才那样怒气冲冲,才接着对她说“先坐下,听杨三爷把这些事接着给你讲完。”
“你快些讲吧,我已经坐不住了。”
“唉,好好,我快些讲,刚才说哪了?”杨仕宇看了看还站在面前的沈清,她完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杨仕宇只好看了看手里装着星珊瑚的盒子接着说“刚才说到拿它开八个马冠都够了,呃,还有什么,好像也没什么了,就是你带上这星珊瑚去,既然墓主用了八个相同的马冠,那玉牌肯定就在其一了,反正就是带上这星珊瑚去就对了,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
被沈清这么一吼,杨仕宇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个问题了,想想也没啥要交代的了。
若不是二十年前他被伤了筋骨,这次也未必就得这么求着这小妮子。
杨仕宇想到这,满脸又堆上了些笑容,把手里的木盒子往沈清面前一推。
沈清单单左边嘴角一扯,看着推过来的盒子笑得似有所图,对着杨仕宇说“听杨三爷的意思,这匕首是要送给我了。”说完伸手就要去拿那木盒子,只是慢了一步抓了个空。
杨仕宇听沈清那意思,这是要明抢了,马上就把盒子又收回了自己手里“外孙女,你这是要明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