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3)

“小四哥,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这么干等着,就可以了?”五哥存贤这是有话要问,赶紧找着个空插个话进来。

一山没听出话外音,以为是好玩的五哥,连这点时间都不想放过,想找点乐子“怎么着,五哥,你还想挤点时间出来玩点啥不成。”

“去,去,办正事呢,玩什么玩,我是那么没正经的人么,我是想说,现在这点反正是要等那些人都昏睡过去,不如让小四哥跟我们说说为啥我们院里这称呼会这么乱,小四哥怎么都比我们早几年来,肯定是知道的内情也多。”

存坚很珍惜时间啊,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就问了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时泶看了看一山跟赵月,也正瞪大眼珠子看着他,看来不止是存贤想知道,他们是都想知道啊。

也罢,反正现在还有点时间,时泶转过头不再看他们翻过身又躺下了,理了理思绪,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学泶睁着大眼看着漆黑的夜空,静静的,轻轻的说“那年,大师兄三师兄还在,我也还小,刚到师傅园子里才俩年多,那是个快入秋的夜里。一帮子的人进了园子放火打杀,直接掳走了师娘母女俩,要协着要师傅拿出古玉牌交换,师傅带着师兄还有其它人跟着去追赶。这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只是知道师娘母女俩救回来了,大师兄一身的伤。那医生说,大师兄就算是治好,以后也难再习武,成了半个废人。师傅后来就把大师兄送了出去,至于送到哪里就不知道了。而三师哥打那夜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风声夹杂着老鼠命丧时那吱吱的惨叫声,偶尔还有几声猫的狂叫,原本侧身躺着听的存贤也躺平了身子,听着时泶接着说。

“跟着师傅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三叔,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大概意思是三叔刚好路过,带着几个自己的人救了他们。事后一问才知道师娘与他家有亲,算起来,他是师娘的的远房堂弟,排行老三,所以师娘叫他三弟,我们也就跟着叫了三叔。”

时泶顿了顿,接着说“师娘在那夜也受了重伤,医生本来说的是已经见好了,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恢复得跟从前一样,怎么知道……”。

“呼……怎么知道突然就反复了,闹腾了一夜,天将亮的时候,撒手扔下师傅父女俩走了。”

四哥时泶说到这里停了好一会,其它三人一言不发,静静的等着。

“打那以后,师傅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一言不发。又在很突然的一天就把泥儿小姐送走了,把小姐送走后,七爷把院里剩下的人,该打发的,都打发了,留下了为数不多都是信得过的人。把我们都叫到了跟前,让我们大家以后都叫他做七爷。”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呼…,我想,我想七爷是不想我们跟他太过亲近了。七爷一个人发呆的那些日子,我去送饭时,总是能听七爷反复的说,他不该立下重誓,如今只是起了一点退出的念头,却已把妻儿徒弟害成这个样子……”。

学泶说上一些就会轻轻的长呼一口气,或是这些留在他心底的往事太过沉重,再提起也是不堪重负。

“至于三叔,大概是想让七爷一直念着他姐吧,所以经常还是会叫七爷做姐夫,又或许还有其它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师傅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很突然的一天,决定了搬来这处已经修好的园子。”

“哦”,存贤接着问四哥“那七爷是排行老七,大家才叫这么叫的么?”

“不是的,七爷,原名好像是叫古岐谕,年纪轻轻就闯出了些名堂,同辈的人称一声岐哥,小辈或者刚入行的,就叫岐叔或者岐爷。但不是人人都能知道七爷的大名的,叫着叫着,慢慢的就叫成了七爷,七爷也不愿意去解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