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撒在被子上,空气中的微尘漂浮在空气中浮浮沉沉,床上隆起的一团突然动了一下。
时柠是被阵阵头痛给闹醒的,她晕乎乎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但是这腰酸背痛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用手搓了一下脸蛋,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揉着脑袋来到镜子前,完全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到心态崩溃了,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镜子里那个一头鸡窝,脸白如纸,更奇怪的是她,两边脸上还被用口红画了猫咪胡须。
时柠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两步,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然而最后想破了脑袋,记忆也只卡在她听墙角的那里。
后面似乎感觉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但她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干什么丢脸或者奇怪的事。
而宿醉的头痛还像根软绵绵的针在扎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点了,时柠将脸上的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洗掉,把乱的像鸡窝一样的头梳理好,洗漱好换上衣服。
时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下了楼。
晏淮安刚吃完早餐,见时柠下楼来了,他看着她表情有些复杂,但是他因为太会隐藏了,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时柠见他这样,心一下坠到了谷底,肯定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故或者故事。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桌前,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纠结着该不该说出口。
晏淮安依旧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时柠狂灌了几口水,“既然,合约已经拿到了,那么我的琴可以还给我了吗?”
晏淮安抬头看了眼她谨慎着试探的样子,和喝醉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昨晚似乎就像昙花一现,清醒了她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他语气不轻不重,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吃完饭到我书房来取。”
时柠点了点头,想要装死。
但是晏淮安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他扯了扯嘴角,“看来你似乎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
昨晚!
这个词一下触及到她紧绷又敏感的神经,她哭丧着脸,一脸纠结的看着晏淮安。
似乎很想知道,又似乎不想知道。
晏淮安更觉得好玩了,继续逗弄着她紧张的神经,他吐字清晰似乎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都说酒能释放一个人的天性,时柠,你昨晚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时柠红着脸,撇开他满含笑意的眼神,因为她看的出来那是嘲讽的笑。
“呵呵……是吗,我没惹什么麻烦吧……”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气势有些虚弱的问道。
晏淮安睨了一眼已经缩成乌龟的时柠,语气危险而的讽刺道:“也没添太大麻烦,就是有个女人说我是坏脾气的暴君,是恶魔。还装疯卖傻让我哄她和烈酒汤……之类的。”
“?!”
时柠震惊了,真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定不是真的,她一定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