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寺求证,可是等他到了陀罗寺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死了,连尸首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卫云帆的脸色很难看。这飞虎山三圣虽说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是却是唯一能够证明沈心远清白之人,眼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其中细节着实值得细细琢磨。
虽说这三人不能直接证明沈心远的清白,但是之前为了给沈心远定罪,那陀罗寺的新任方丈跟着汤全回来作证,证明是沈心远毒死的前任方丈。可若是能够证明这个证据是假的,那沈心远投毒一事也就不攻自破。
可眼下这三个人就这样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自然也没有人能证明沈心远的清白。
看来太子要将沈心远投毒一事做实做死,让沈心远绝对没有翻身的机会。
“难不成我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沈心远很是沮丧,他想要回中原,必定要先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依照现在的情形,他怕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那可说不准。”卫云帆突然笑了笑,“还有一个好消息。”
沈心远愣了愣神,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卫云帆的这般表现,只不过是在逗他玩罢了。
“快说!好消息是什么?”沈心远气急败坏,伸手扯着卫云帆的衣领。当然了,他也不是真的生气,这只是卫云帆的一个玩笑,也不值得生气。
“好消息是,贾兄找到了另一个人证,一个比飞虎山三圣更加直接的人证。”卫云帆笑着拍了拍沈心远的手,示意他松开手。
“谁?”沈心远似乎是被拍痛了,这才放开了卫云帆的衣领,一边揉着手一边问道。
“应雄。”卫云帆终于不卖关子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段合收到的信中,详细的讲述了贾蓬与石志擒获已经失了智的应雄的详细过程,卫云帆仔细地瞧过,眼下也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沈心远听。
听着这个名字,沈心远有些恍惚。他与应雄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谁能想到,他居然能成为证明自己清白的关键人物。
“这样就好……”突然间如释重负,沈心远觉得心力交瘁,自他内心深处,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倒不是那种无可救药的无力,而是长期以来一直积压在心中的情绪猛地爆发过后,那一种打心底油然而生的疲劳感觉。
这一夜,沈心远睡得很香。自打他来到西域之后,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过。
当然,睡得香甜的代价,就是第二天他起晚了。
杏林堂的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人人都想要争这五十个名额,但是已经日上三竿,却也不见杏林堂开门,正在众人疑惑,犹豫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那大门才“砰”的一下从里面被人推开。
沈心远一边扎着头发,一边道歉:“实在对不住,昨天忙得太晚了,今天没起来,还望见谅。作为补偿,今天的诊金就减半吧。”
其实沈心远这诊金减不减半倒也没什么影响,反正本来就不贵,只不过这样说的话,那些前来看诊的人心里自然高兴。这般经营技巧还是之前胡氿告诉他的,想要留住客人,首先要让他们高兴,而要让人高兴,与钱扯上关系才是最直接的。
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这两天收治的病人也都不算棘手,沈心远只是开了几副药便足够应付。时值正午,沈心远也诊治了十几个人了。
“下一位。”乔凝暂时充当沈心远的助手,见前一个看病的走了出来,连忙叫着下一个。
听见这声呼唤,一个身形瘦弱之人站了起来,朝着后厅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人虽然瘦弱,但是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走路四平八稳,甚至有些虎虎生风的感觉。他的手里抓着一张纸,想来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方子,前来求证一下吧。
不得不说,那云山堂只是看一下药方便要一钱银子,着实贵的离谱。
“先生,我这里有一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