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间之中。
他这样做不是要逃避,而是给沈心远几人留出充足的空间,让他们好好思考。
只不过这件事或许过于难以决断,不仅是卫云帆,就连一向豁达的沈心远也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我觉得说得对,若是这真的是那监寺诱我们出来的计策,那咱们回去确实凶多吉少。”贾蓬是第一个想通的。在这种事情上,他总能第一个想通,这并不是没心没肺的表现。
“可若是不是呢?”沈心远有些犹豫。
“但是咱们不能冒这个险。”乐扶柳也想明白了。
“为什么不能?”沈心远又问道。
“就算不是为了咱们自己,就算是为了七皇子殿下吧。”乐扶柳如是说道,但是沈心远却有些不解。
“七皇子?”卫云帆也不知道为什么乐扶柳要抬出七皇子的名头。
“太子所谋之事太过重大,眼下林格已死,这武林大会的举办已经不可阻止了,所以在这塞北,咱们几人便是七皇子殿下的唯一筹码,若是眼下失手被擒,甚至就此殒命,那阻止武林大会的事情便没人能办,中原武林的这场浩劫在所难免。”
乐扶柳说的大义凛然,沈心远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辩驳,冷静下来思考一阵,方才点头答应。
见其他人都想明白了,卫云帆虽然还没有想通,但是只好暂且答应下来。
听见这里没了动静,章渊这才从后屋走了出来。
“想明白了?”章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算是吧。”沈心远叹了一口气。
“那好,那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待着,江湖上的话,我和古老头会出面替你们辩解几句,有我们二人的担保,虽然这风言风语不可能尽数消失,但足以应付大多数人了。”章渊已经替沈心远一行人想好了后面的事。
“也只能如此了。”沈心远点点头。眼下情势并不算明朗,所以他也打算观察一下那陀罗寺的监寺,哦不,现在应该是新任掌门,究竟要做什么。
“对了,还有一事。”沈心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知道章前辈是否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矿场?”
这矿场的消息是在哈塔镇的那家卖矿石的店里面打听出来的,好巧不巧的正在这长烟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