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匕首的白衣人无力抵抗之际,将利剑刺进了他的心脏。
如此一来,衔枚堂的四个领头人,便只剩了眼前这个用拳法的,只不过卫云帆一个人对付这个仅剩的白衣人还有些吃力。
这个白衣人似乎是练过龟壳功一类的护体功法,卫云帆的刀砍在他的身上,仅仅只能留下一条白色的痕迹。
“原来真的有这种功法!”沈心远惊叹了一声。他本以为这种武功只是在传说之中或者小说话本之中才有,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断然不敢相信。
有这样的功法护体,任凭卫云帆、石志和李虎三人怎么砍,那人的身上也没有一丝血痕,即便是他的衣服早就被划的粉碎,衣服上绣的梅花也如同真的落花一样片片落下。
“就凭你们也想灭了我衔枚堂?痴人说梦!”似乎是认准了沈心远一行人不能伤到他分毫,白衣人狞笑了一声,再次施展那诡异的步法,迅速的向着在地上打坐运功的沈心远靠了过去,看样子是打算从这里逐个击破。
还好沈心远反应够快,也不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地一滚,便滚到了旁边,躲过了这狠辣刁钻的一击。
“借剑一用!”趁此机会,李虎朝着石志喊道。
石志会意,将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剑向李虎扔了过去。在之前的那一战之中,他早就已经遍体鳞伤了,尤其是肩头的那处被匕首刺穿的伤口,此时若是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还会成为卫云帆和李虎两个人的累赘。
李虎拿到了剑,随手将原本的刀交由左手,双手各自持着刀剑朝着白衣人贴了上去。之前一直没有见李虎真正的出手过,虽然之前练武的时候,沈心远和卫云帆几个人与他交手过,但那时他用的也不过是树枝而已,眼下刀剑在手,李虎恍惚间又成了当年叱咤中原的“刀剑绝”邢厉。
尽管此时他手中的并不是雪不知与鸦栖枝。
见沈心远躲过白衣人的一击,卫云帆也终于松了口气,又见李虎刀剑在手,登时间信心大增,刀尖低垂,近乎贴着地面,身子前靠,几乎将整柄刀隐藏在身后。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他早已摒弃了原本的那一套背手刀法,不过却将其中一些精髓融进了眼下李虎传授的这套刀法之中。
白衣人没有击中沈心远,本欲上前追击,却听见背后声响,略微转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见是李虎杀到,不敢怠慢,只能放弃沈心远,转身应对起李虎来。
其实他想要逐个击破的话,最好的目标是晕倒在地的乐扶柳,不过乐扶柳早已被贾蓬带到了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里,白衣人根本来不及靠过去。
就在这时,李虎右手的剑尖刺到,白衣人没有闪躲,只是伸出左臂去挡。他身上的衣衫经不住利器的切割,早已被砍碎,眼下他的上半身近乎没穿衣服,只有几根布条依旧倔强的挂在身上。
皮肉与剑碰在一起,发出了一声类似金石相击才有的声音,白衣人的手臂皮肤上同样只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白色划痕,连皮都没有破。
白衣人似乎经历的多了,对于这般效果并没有任何骄傲的神色,右手如蛇一般向着李虎持刀的左手缠了上去。
李虎见状,心下暗道一声不妙,连忙将手抽回,而手中的钢刀又顺带着在白衣人的手臂上划了一下,不出意外,除了划痕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若是算起来,或许只有那听起来有些牙碜的声音吧。
“这是……”沈心远虽然没有参与,但是却也在关注着这战局。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怪异,细细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
诚然,这世间的功夫,能达到如此效果的,无外乎那么几种,但是大多数都是硬气功。这类功夫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刚猛异常,能与之配合的功夫也大多是刚猛无俦的。而这白衣人的拳法却并非如此,沈心远一直觉得十分违和,眼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