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接上另一趟散镖,而沈心远三人则是留在了镇上。
“咱们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总是住着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卫云帆打着酒嗝说道。他今天十分高兴,因为这次的镖金给的着实不少,他也终于不用再花沈心远和公输门两个人的钱了,这段时间心里的烦闷终于释怀,所以刚刚小聚之时多喝了几杯。
“这确实该考虑一下,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咱们一起出去看看,若是租金便宜,咱们直接租上一处院落住下。”公输门这几天也着实是累坏了,以往总觉得押镖容易,跟着车走就好,可是这一干下来才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这么简单。
“同意同意!”沈心远喝多了,大声喊着,有些像在撒酒疯,只不过没那么严重。为了表达这一路上的歉意,董沧海等人可没少敬他们酒,卫云帆和公输门酒量大,自然全都接了下来。但这可苦了沈心远,他本身没那么大的酒量,但是别人敬酒他又不能不喝,所以到最后彻底喝醉了。
鼾睡一夜。一大清早,沈心远照样是第一个睡醒的。别看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这么久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揉了揉微微胀痛的脑袋,沈心远爬了起来,他们睡的还是一个通铺。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之后,也不洗漱,走出房门叫来小二,问清楚洗澡的地方,打算好好的洗掉这几天身上的尘土。
等他回来时,公输门和卫云帆已经醒了,两人也收拾一番过后,公输门说道“走吧。”
“去哪?”沈心远有些奇怪。
“去看院子啊。”公输门觉得有些好笑,瞬间明白昨晚沈心远喝大了,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又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好啊,咱们要待久一点,住客栈确实不太划算。”沈心远也同意下来。
找便宜的院子没用多长时间,拱门镇人口不多,空出来的院落自然不在少数。不到半日,他们便找到了一处大小合适价格也合理的小院。
院子不大,但是正好有三间房,沈心远三人一人一间。
沈心远依旧操起了自己的医术,公输门也还是做着木匠的活计。小小的拱门镇上,突然多了一个艺术高绝的大夫和一个手艺精巧的木匠,两人没过几天便在小镇周围名声大噪,有不少人走了十几里的山路也要来这里请他们。
卫云帆不擅长这些活计,平日里除了跟沈心远对练,帮他喂招之外,也帮着两个人做一些接待的工作,也算是没有闲着。
这天,沈心远在他的屋子里给镇上的人看病。他将自己的屋子分成了两间,里间用来住人,外间用来接待病人,好在房间够大,即使分成了两间,里间外间也都不算小。
不知怎的,原本安安静静的小院突然间变的喧闹起来,沈心远手头还有几个病人,实在走不开身,便遣卫云帆出门看看。
卫云帆出了外间的门,原来是有几个人正抬着一个病人朝这边走。要说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种情况不说是每天都会发生,但也发生过几次,卫云帆没有犹豫,帮着将人抬进了屋子里。
病人是躺在一块门板上被抬来的,跟着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看样子是这位病人的家里人。
“沈大夫,您给看看吧沈大夫……”中年妇女声音里带着哭腔,还透漏着惊慌失措。
“好好好,不要着急。”沈心远向排队的几个病人解释了一下,“诸位稍等,他看起来比较急,在下先给他瞧瞧。”
“应该的应该的……”其他人也没有计较,看病只讲究轻重缓急可没有先来后到这一说。
“这不是吴老三吗?”人群里有人认出了这个昏迷的中年人。镇子本来就不大,伸伸腿就能走遍整个镇子,百姓们大多都相互认识。
“你先不要惊慌,跟我说说他的情况。”沈心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