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

可是小十牺牲了。

小十用自己换了他们的安全。

而江阳，在他们那边被救出来后被当场抓到。

如果小十活着，应该会和小家伙打成一片，他自己都是孩子，爱玩的年纪。

可是没有如果。

程究眼神逐渐黯淡，默默无语转身进了房间。

辛甘看了看他身影，弯腰摸摸小家伙的头，说quot今天程究叔叔有事情要做，不能陪你玩了。quot

nt那下次一定要跟我玩，要记得。quot

nt好，我会记得的。quot

小家伙有些失落叹了口气，学着孟参长的动作，双手背在腰后，往外走。

辛甘去送他回家。

……

程究在浴室洗澡，大冬天，花洒的水是冷的，他不觉得冻似的，站在花洒下浇冷水。

只有这样，他好像才能冷静下来。

辛甘开门进来，站在浴室门口喊了他几句，没回应，她敲了敲门，说quot程究，你在洗澡吗？quot

回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nt你再不开门，我要砸门了。quot

过去一分钟，水声停止。程究浑身湿漉漉的，匆忙围了条浴巾在下身，然后开了门。

辛甘抬眸看他，他低了低头，头发滴着水，表情迷茫，甚至说不出来的颓废。

辛甘心里一紧，看着心疼，连忙转身去去浴巾给他披上，盖在他头上搓了搓，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

他浑身都是冷的，眼神也是。

nt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会生病的，你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下次别洗冷水澡了。quot

程究顺势抓着她握着毛巾的手指，顺势搂住她，转身把她压在墙壁上吻。

辛甘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他。

她穿的衣服多，不太冷，屋里有暖气，他身上很快就恢复正常的温度了。

辛甘心里松了口气，没多久又开始提心吊胆。

他脸色不太好，阴沉的，似乎有紧张的怒气，但这股怒气不是因为她，也没有对她发泄。她只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情绪有些失控。

nt哐当quot一声，边上的柜子有东西掉下来。

是辛甘伸手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她下意识睁开眼看，程究忽然抬头稍微离开她一点，说quot不管，继续。quot

辛甘仰着头，眨了眨眼睛，眸光清澈，像是受了惊的奶猫，她恩了一声，却小小声求了他一句quot你太用力了，我被你掐着疼。quot

程究扶着她的腰，立刻松了松手，掀开她毛衣一看，细腰上有一片红，是他没控制住掐到的。

nt抱歉。quot

nt没事，你不是故意的。quot

nt失态了，吓到你了。quot

nt没有，只是疼，我怕疼。quot辛甘软着嗓音说，quot你手劲太大了。quot

楚楚可怜的样子太招人想做坏事了。

程究咽了咽喉咙，黑而亮的眼睛盯着她看，像是高原的狼遇到了食物露出的眼神。

辛甘舔了舔嘴唇，脊背贴着没有温度的墙壁，也看着他，不躲不闪，大大方方，似乎他接下去做什么事情，她都可以的，不会拒绝他。

谁让她喜欢他呢。

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

想做什么做什么的。

之前那几次，他都没有做下去。

nt不要忍了。quot语有所指，很明显。

nt屋里没套，你现在还小。quot还不适合有孩子。

nt我还小能跟你结婚？quot

nt……quot

程究哑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