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很长。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宝贝,一路贫瘠。
他们走了很久,直到炎天感受到风的痕迹,两人循着风,终于走出来。
一出来,就是一片大海。
小七深吸了一口气,闻着海风,都觉得是自由的空气。
“我们这是走出神主岛外围?”
“嗯。”
炎天拿出飞船,和小七一起乘坐飞船回去。
尽管小七一再的感觉两仪殿像是囚禁自己的牢笼,可离开不到半月,终于可以回去,她又很开心。
好像那个地方是家,倦鸟归林的惬意。
只是这份惬意在看到两仪殿阵法大开,即白带着一拨军队在山脚下,还有一拨人在破阵。
“你们这一帮蠢货,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破阵?”即白真的急躁了。
不明白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差距这么大。
他六弟的手下一个个不但骁勇善战,在各个方面都独领风骚。
每一届的精英大赛都能独占鳌头。
而他的人呢,破个阵而已,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都还没有破开。
小七看了眼黑沉着脸的炎天,替那位大殿下默哀了一息。
“大皇兄在我家门前干什么呢?”
即白的身子被这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给僵冻。
明明声音温和,他却只能感受得到冰天雪地、死亡来临的紧迫感。
即白猛地一个转身,果然见到那个站在飞行獣车上,狭长的冷眸睥睨天下的气势,死亡凝视着自己。
明明都是天帝的儿子,他却像是天道的宠儿。
就是这个家伙,让他羡慕又嫉妒得抓狂。
他轻易就能获得他做梦都求不到的东西,总是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嚣张轻狂。
他一次次的渴望将他踩在脚底下,原以为这次能让炎天栽个大跟头,一辈子都困在那个山洞里。
结果呢,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回来了。
还好死不死的撞上他在干坏事。
即白是怵炎天的。
这个时候,在炎天的威压下,他极其屈辱的双腿跪地。
想为自己解释开脱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即白愤慨,但眼神依旧挑衅,“六弟这是做什么?想要杀本殿吗?本殿只是听说你出事,想要进两仪殿看看,结果你的那些居心不良的手下们,居然打开阵法,封了两仪殿,可见他们一定是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即白这一手颠倒黑白的本事,让小七想到了一个人--玉灵梦。
她一个人待在山洞里,一定过得很好吧,小七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大皇兄明明也不过千岁,看着却比父帝还老。”
炎天就差直说‘父帝都不担心我的手下叛变,你操的心未免有点多’。
即白皮笑肉不笑着,“没办法,谁叫本殿兄弟情深,重情重义,生怕你受了伤,这不就着急忙慌的过来查看,六弟最好不要忘恩负义,寒了兄弟的心。”
小七听得差点倒胃吐出来。
这家伙真够不要脸的。
皇家子弟之间有真正的兄弟情吗?
尤其身为大皇子的即白,若不是他母亲早逝,这未来天帝的身份必然是他的。
可现实他母亲早逝,现在的天后只是他的姨妈,姨妈有个能力出众的儿子月熙,再加上天界守护神一样的战神炎天,两座大山压在他头上。
他未来天帝之位,可望而不可即。
自然都想一一都除了。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炎天这座大山。
“呕……我真的要吐了。”小七搞怪的做了个呕吐的样子,继续讽刺扎刀,“殿下,听说大皇子最看不惯我们家殿下,今儿这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莫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