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去了,看见了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这会让黑子生气的。黑子生气起来也是十分恐怖的。”
芬芬开口说着这话,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惊恐,虽然同样作为鬼魂,可是她们毕竟还是有悬殊的。
一个是将近千年的鬼魂,一个是才死了几年的鬼魂。阴气和煞气都是不平等的,芬芬自然是比较害怕黑子身上的那些阴气和煞气。
当然了,这可是一个女孩子啊,为什么叫做黑子呢?
朱亮倒是对这个黑子有点好奇了起来了,之后大家跟着芬芬往前面走,芬芬倒是能够成功的避开那些机器,她在这个地方待了好几年了,还真不是光在这个地方待着。
每次有人过来,死的时候,都是因为那些机器才死的,时间一长,芬芬就是不想注意到这点都很难了。
话又说回来,朱亮忍不住想到,难道现在鬼魂们都流行将自己的人生当成电影来播放了?
之前遇到胡媛和胡洋也是这样的,而现在见到前面出现的迷雾的时候,朱亮让大家先等等,芬芬说了,要等前面的一切过去之后才能通过这个地方。
大概这也是生存了上千年的鬼魂解开自己寂寞的一种方式吧!
这个时候,朱亮让其他的人不要说话,因为黑子的故事已经开始了。不是因为害怕黑子鬼魂忽然对这些人怎么样,而是怕被那些监视器所发现了。
一旦被发现的话,那么那些暗影组织的人自然也会发现他们的存在了。
秋风萧瑟,刚入深秋的风虽凉爽却也燥人。
位于平远县北南山岭是一片荒凉之地,过了北南山岭后面一片都是墓地,唯独立在北南山岭的屋舍倒也不小。
院子周围围了高墙,厚重的木门敞开着,院中置放着木板车,院中已经黄叶凋零的柳树下拴着一头老驴,一旁搁置了食槽,似是吃饱食了,大圆眼珠子转了转又半合上了眸子,不过一会又睁开来,鸣哼几声,视线放在了从屋内出来的人。
屋内走出一个瞧上去不过十二岁的少年,一身粗衣倒也收拾的干净利落,发丝用布带绑在了脑后,唯独留了左额一搓丝发挡去了半额。
少年出了来便朝柳树下走去,解下栓驴的绳子,牵过去架了板车,便听着屋内传来咚咚的声儿。
待声音止,屋内门口处站着一位面目全非的老者,双眸翻着眼皮子,虽瞧不见,却是准确无疑的看向了少年。
“黑子,早去早回,明日便是大寺庙会,是个好日子,衙门那边既是托了人来捎话,自是会帮衬一把,你去了将尸首拉回来便是。”
老者开口说完,少年点了点头,面上神情淡然,末了似是想起甚,如挤出如蚊子般嗯嗯两声做应答,随后便拉着驴板车出了门。
北南山岭一带算不得太过偏僻,稍稍过去便是平远县百姓世代墓地,唯独在这快待着的只有义庄与收尸人敢在这留宿。
若不是逢年过节忌日,死者已死,谁还成日的往墓地一带而来,说话的老头与那被称为黑子的小童便是北南义庄如今的看守人,除此之外,但凡命案的尸首也都停放在了义庄这边看守。
看守义庄的差事,平常人可不敢,也唯独是那些下作卑贱之人做的,这等说法也仅仅是几朝前普通百姓没人能做了这差事,便是那些待罪之身被贬为奴籍的人才吃得上这苦头。
到如今元金王朝十一年,早就兴起了义庄看守这门行当,记名册拿月钱,皆是入了衙门上名,每月下来,也有一钱银。
平远县并非小城,却比不得别的大城繁华,临近一年一度的大寺庙会祭拜,讲究颇多,忌荤、气、远。
每逢这一日,别说一般的百姓,即便是京城那边的王公贵族们也更是讲究,这荤便是不能吃腥类,免气生财,不宜出远门。
平日里上去城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