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湘一脸便秘,“不知道!”
“东湘!”林轩久严肃脸,“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
人无信则不立,我既然向沈墨卿允诺下了承诺,就要尽可能的做到。
当然,承诺都是建立在不伤天害理,没有伤害到我本身的前提下。
如果这香榭园很危险,你要跟我说清楚,我可以拒绝前往。
但不能像现在这样,把我蒙在鼓里,让我对着沈墨卿心虚矮上一节。”
谢东湘沉默了下,方才很不情愿的说,“香榭园是小倌馆。”
这个答案明显出乎了林轩久意料,她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京城这儿,是贵人扎堆,可以纵情享乐的地方。
如果论会玩儿,京城称第二,估计大邺没哪个地方敢称第一。
供人娱乐的地儿,就也相应的发展的越发丰富多样。
小倌馆就是其中之一,里头出卖色相供贵人玩乐的,非是女子,而是男人。
香榭园呢,又是小倌馆里的异类。
接待的还不单单是有断袖之癖的男性贵人,主要目标用户是贵妇。
曾有说书人戏称,站在南大街的楼上,随便往下扔块砖,都能砸到个当官的。
皇亲国戚就不必说了,世家望族们一代代传下来,但凡再出一两个的有孝子孙,那家族也会越传越大。
有男纨绔,相应的也会出女纨绔。
当然后者数量会比前者少的多,可在京城,也不是完全没有。
为了取悦女纨绔们,供女子享乐的香榭园就出现了。
不是说后宅女子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只是碍于伦理道德,对女子更苛刻些。
这种事儿,一旦曝光开来,于男子而言不过是一段风流韵事,于女子就是名节有损,严重到要沉塘将其抹杀的罪名。
香榭园之所以能够干这行,还愣是在这世道破出一条血路,经营了下来。
首先一点,就是隐蔽性极高。
香榭园没有固定营业地点,可以是首饰店、衣衫布料的贵宾休息室,也可以是茶楼、酒馆的落脚之处。
都是提前一日才准备好了场地,方才会通知到本人。
保证了贵妇们享乐之余,不会被有心人注意到,避免了事情败露的风险。
其次,供人玩乐的小倌们,一个个身强力壮不说,还都是只保留了功能却没有生育能力的。
这点对女子来说格外重要,可以避免了事后的大部分麻烦。
对那些空虚寂寞的后宅贵妇们来说,花点银子到香榭园寻欢,比就近找家丁仆从偷情,还要满足、安全。
香榭园就是靠着这般另辟蹊径,顶着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老爷们的愤怒跟仇恨,一直安稳的营业着,生意还越做越红火,赚了大把的银子。
林轩久听完解释,更加吃惊了,眼睛亮晶晶的,“这么厉害啊?”
谢东湘十分的不爽,抓了小丫头困在怀里,酸溜溜的说。
“你相公对你不好吗?还用得着惦记外头的男人?”
“话不是这么说的。”林轩久一本正经,“我是对这个营业方式很感兴趣。
能想到这个点子的老板真是厉害,而且能运作起来,手段也不容小觑。
你看万一有一次疏漏,泄露了客户的隐私,可不就得失去了信誉。
今后谁还敢去玩啊……呜呜!”
林轩久叭叭说个没完的小嘴被堵上了,男人看着她的神情,大有再敢向往一下,就要现场办了她。
“我只是说这样的地方,确实很适合藏一些身份不能曝光的人。
沈墨卿让我救的人,难度还挺大的。”
林轩久就很怂的把话题拐了弯儿,走上正路。
“哼!”谢东湘火大的不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