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静闲无语,无奈说道“我赶你个锤子呦!就像你说的,莲花镇又不是我家的,你愿意待多长时间就待多长时间。”
话锋一转。
“但是你昨天也看见了,这里不太安全,何况年关之际更是有凶兽降临莲花镇,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花铃拍案而起,愠怒道“姓林的,你知不知道现在莲花镇有很多人想置你于死地,我走后谁保护你?”
林静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花铃,不知道她为什么勃然大怒。
林静闲不屑道“我一个男人还要你一个女人保护?得了吧!我一人足矣,问题不大。”
“大言不惭!”花铃鼓起腮帮,气鼓鼓道。
林静闲拎起铁壶,倒了一碗汤药递给她。
“喏,喝下去,伤口就会好得快些。”
这是老山头昨晚嘱托他替花铃煎的药,但因为她虚弱的睡着了,就没忍心打搅她。
花铃指了指自己嘴巴,示意他亲手喂她。
林静闲不傻,很快就知道她什么意思。
不过他可不会惯着她。
林静闲二话不说将这碗汤药仰头咕咚咕咚饮下,将瓷碗扔在桌上,擦了擦嘴角。
“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你”
花铃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头一扭,继续生闷气。
林静闲伸手从烧鸡身上扯下一只鸡腿,塞入口中,扬长而去。
花铃一脸古怪之色看着林静闲离开的背影,身躯软软趴在茶桌,心乱神伤。
诶?我堆的雪人的头咋没了?
花铃慌慌张张踏出门槛。
一个巨大雪球立于庭院之中,头颅早已不翼而飞。
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半分异样。
然后,她注意到了墙角的大水缸,走了过去瞧一瞧,结果里面全是水,也没发现雪人的头跑哪去了。
花铃搔首,疑惑不解。
……
演武场。
数十个身体精壮的少年排成一排,扎着马步,手提榆木疙瘩,头顶水缸。
其中中间的少年更是头顶三口大水缸,身形如泰山巍然不动,极其稳重。
武师仰雪峰坐在藤椅中,小口喝着茶水,看着中间的少年暗自点头。
这程安顺不愧是大师兄,武道根骨比别人都要优秀许多。
林静闲从万山药堂离开后,便来到了这里。
准备让自己的形意拳法和轻功马踏飞燕再在仰雪峰面前过一遍,看看能否找到其中纰漏和不足的地方。
至于马踏飞燕,林静闲曾听闻仰雪峰还藏有一技,名为“平原走马”,也是挺不错的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