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吸进上面凹槽内。
林静闲和贾仁义二人连连后退。
石门轰然顿开,逐渐能看到里面奇异的景象。
这是?
贾仁义、林静闲和阮诏三人惊讶地看向里面。
四五长宽的雕木房间,看着和市井百姓屋景无异。
不可能啊!
这水中宫殿这么大,石门后就这么一个小地方?
他贾仁义第一个不信。
应该是这房间内另有玄机,只是众人还没有发现罢了。
古色古香的朱红雕案华屋内,一座三尺高的丹炉大小的铜鉴,体表满身青绿斑斑锈迹,仿佛搁置在这多年了。
这是座水鉴,里面盛满了清澈明亮的水流。
林静闲和贾仁义二人探过头来,面容倒映在其中,随微波荡漾。
贾仁义不解。
在这房间内放个洗脸盆是何用意?
所谓的机缘造化呢?
林静闲忽然蹲下身,发现水鉴腰部刻着一行字迹,于是顺着一字一句地读道“心犹水鉴,函景内照。”
恍然间他抬头一看,墙壁上还挂着一张凌意书法
“明月本自明,无心孰为境。挂空如水鉴,写此山河影。”
可是这书法墨残退映,并不是很真切。
贾仁义也注意到了这屋景内饰,水曲柳书桌上文房四宝一样不少。
他来回巡视一番,调侃道“难不成这水宫主人潘淮也是个翰林秀才?”
林静闲站起身,从书案上夹起一张泛黄旧纸,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后,说道“不见得。”
他说着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贾仁义。
贾仁义摊开纸张,皱起眉头。
数行笔酣墨饱的俊秀字迹映入眼帘
“时至谷雨,暌违数载。”
“自京中一别,你我二人便已然间隔万里河川,尤其相望多年,心中挂念愈发宣显。”
“想当年,你我皇庭把晤,盛意频叨,相识并相交于拜月台,经年共事情真意,明月清风,至今在目。”
“可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如今你走后,我却关河修阻,跋涉维艰,而且二月的风时常令人颓丧消沉,心中求不得、放不下的便是你。”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这数十载的活头,唯独输给了这风和月!”
“诀别幕府之际,你我相约十七年后再相逢,尔来离去十年,只余七年,但奈何寒来暑往、兔走乌飞、节令相催,我不能再等你七年。”
“于是,愿君谅我不请自来,至此叨扰。”
“敬颂钧安。”
末尾落款——休思楼。
一纸赠别友人的书信?
怎么看都有些过于暧昧了。
贾仁义放下手中书信,指间在木案上轻轻叩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