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当即便站了出来。
“苏侍郎之言谬矣!若是说成立税务司收商税让商人利薄便影响小民生计的话,只能说那些商人是奸商,缫丝、印染、织绸商人都是奸商,对这样的奸商朝廷必须要从重从严处置!
丝绸之利有多大总所周知,绝不至于朝廷多收一些商税便损失到做工小民身上。再说丝绸商利润减弱为何要压低收绸价格,为何不能提高一些售价?反正穿得起丝绸的绝非小民!”洪承畴质问道,直指苏茂相言语中的漏洞处。
“这个......”苏茂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丝绸如此,其他生意也是如此。正如陛下所言,经商交税天经地义,只有朝廷多收商税,国库有钱,才能用来赈济小民,才能用来办大事。若是国库没钱,受到损失的才是小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此正是朝廷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多收一道商税使得商人负担过甚,那是地方乱收税的缘故,如何规范地方税制,才是苏侍郎你们户部官员应该做的事情。”
洪承畴一番话说完,朝堂上一片安静。洪承畴煌煌之言,理直气壮,很多官员想反驳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说。对不懂生意不懂民生的皇帝,他们可以巧言欺骗,而对洪承畴这样的人精,用诡辩只是自取其辱。
而且朝堂上不仅都是只知私利的官员,也有真正为国为民不计私利者,洪承畴的话说出了他们新生,纷纷出言表示支持。
“大司马所言甚是,征收商税只是使得商人利益受损,和小民并无干系。商人经商谋取暴利,缴纳商税理所当然。”兵部侍郎李邦华站了出来,表示对洪承畴的支持。
“商人缴纳商税理所当然,臣等也支持外派税务司。”一些年轻热血的官员也站了出来,表示对皇帝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