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道,“难道他看咱们大胜建奴心里痒痒,也准备和建奴大战一场,好夺取总兵之位?”
刘兴祚想了想,摇了摇头:“从召集诸将议事,再到兵力调集部属,至少需要一月时间才能出兵。一月后,说不定朝廷的旨意就来到了东江。再说,这么大规模的出兵岂能瞒得过建奴,建奴必然会派重兵防守镇江堡等地,以东江军的战力,偶尔偷袭一下建奴还成,正面作战哪里是建奴对手?”
“那就是说陈继盛还有其他打算?”刘兴治狐疑道。
刘兴祚点点头:“多半是这样。你不是收买了陈继盛身边的人吗,这几日注意一下,陈继盛有没有异动。”
“是,大哥。”刘兴治答应道。
三日后,刘兴祚再次召来刘兴治,询问陈继盛的动静。
刘兴治摇摇头:“陈继盛营中一切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动静。”
刘兴祚冷笑了起来:“没有动静便是最大的动静!陈继盛既然想进攻建奴,这个时候肯定要秣兵历马做准备,可他营中却一切正常,这说明他心虚啊,害怕别人看出他的意图。”
“大哥是说陈继盛召集诸将开会不是为了对建奴动手?”刘兴治惊道。
刘兴祚冷笑着点头:“当然不是,陈继盛恐怕要对付的不是建奴,而是咱们兄弟!”
“狗日的陈继盛!”刘兴治也明白了过来,怒骂道,“明里玩不过咱们,竟然要暗地里下手,老子绝饶不了他!”
陈继盛召集东江所有参将以上军官议事,刘家兄弟不得不去,到时到了陈继盛营中,只要陈继盛一声令下,兄弟们便会人头落地,想想刘兴治就不寒而栗!
“骂有什么用?还能把他骂死不成?”刘兴祚冷笑道,“既然他陈继盛不仁,就别怪我刘兴祚不义。想杀我,哼哼!”
“大哥,咱们怎么办?”刘兴治急忙问道。
刘兴祚淡淡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继盛不是想兵不血刃拿下咱们吗,咱们自然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