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同。再加上很快要进入冬季,仓促间喀喇沁部根本不可能离开兴和城,除非喀喇沁汗下决心抛弃牛羊牲畜,抛弃积攒的草料潜入草原深处。可那样的话,他们绝难熬过寒冷的冬季!
一路北行,不时有蒙古骑兵袭扰,试图阻止大军行进。
对于小股蒙古骑兵,洪承畴根本不去理会,只是命黄得功率禁卫骑兵护卫在大军两侧,火铳手也在两侧戒备。
而对大股来袭的蒙古骑兵,大军则迅速结成防御队形,以大车拒马为阵,靠着火铳火炮杀敌。
面对就地防御的明军步阵,蒙古骑兵根本没有攻坚的能力。而在明军行军时,也找不到袭击的机会,最后只能无奈的后撤,撤退到了安固河对岸,烧掉了河上架设的浮桥,试图靠着不宽的河流阻挡明军进攻。而过了安固河,数里外便是兴和城,站在河边,已经能看到远处众多白色的蒙古包。
一万多蒙古骑兵,两万多明军,隔着不足十丈宽的安固河对峙。
洪承畴也没有急着渡河,而是命军队立下阵角,然后火炮在河岸一字排开,对着河对岸蒙古骑兵开火。
两营禁卫军,共有佛郎机火炮六十多门,佛郎机的最远射程达二里,足以射到蒙古骑兵阵列中。
轰鸣声中,一枚枚炮弹越过河道,落在蒙古骑兵之中,实心炮弹威力并不大,但擦着死挨着亡,给蒙古骑兵造成了极大的心理恐慌。
而且此时两军的距离超过了百步,明军完在蒙古兵弓箭射程外,蒙古骑兵处在只挨打不能还手的境地。
当数十名蒙古兵被火炮轰杀后,其他蒙古骑兵纷纷后撤,远离了河道。
洪承畴正要试着派部下架设浮桥渡河,突然有蒙古骑兵飞驰到河岸上,射来箭书。
“喀喇沁汗想要议和。”洪承畴看过后,笑着对诸将道。
“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咱们已经兵临城下,还议什么和?”黄得功不屑的道。
洪承畴微微一笑:“既然他要议和,那便谈谈吧,给他们回信,若是喀喇沁汗真心想议和,便亲自过河与本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