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在意,现在的许显存在意的是前途、是圣眷。至于银子,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有的是捞银子的办法,何必顶风作案拿不该拿的?
白天查抄王府,夜晚连夜审讯,各种刑具连番用上,除了福王朱常洵和世子朱由崧,福王府内很多人都被严刑拷打,然后从他们口中得到一条条“罪证”,条条都指向福王要谋反。
更关键的时,从福王府抄到了朱常洵和其他藩王来往的信件,虽然都是普通问候性的信件,但也能轻易攀扯到其他藩王。
“若是事情做得慎密,说不定还能把周王他们也拉下马,一次拿下数位藩王,二百年来历任锦衣卫指挥使谁能做到?经过此役,我锦衣卫之名必然如日中天,再也没人敢小觑!”许显存哈哈大笑。
“大人威武!”其手下校尉孙云鹤连忙送上马屁。
孙云鹤也是田尔耕属下,当年官职比许显存还高,在锦衣卫内的凶名更是不下于许显存。只不过许显存是武进士出身,又是驸马都尉之孙,和皇家有些牵连,所以升官比孙云鹤快的多。
以前的孙云鹤自然不太服气许显存,然而现在许显存深受皇帝信任,已经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孙云鹤再有想法也得压下去,转而开始巴结追捧,已经以心腹铁杆自居了。
“不过大人,咱们这样的话就把天下藩王们都得罪了,是不是有些不好?”孙云鹤又道。
许显存撇了撇嘴,教训道:“那又如何?咱们只需要记住,咱们锦衣卫是天子的爪牙,陛下让咱们打哪就打哪!只要听陛下的话,别说闲散藩王,便是阁老们都不用怕!”
孙云鹤连忙扇了自己一耳光:“是属下想岔了,大人赎罪。”
“算了,你也是好意提醒。”许显存并不在意道。
“陛下欲练新军,欲中兴大明。可这天下板荡,处处都要钱啊。福王来到洛阳就藩不过十多年,便攒了这么多银子,都是鱼肉百姓所得。咱们身为陛下忠犬,要时刻为陛下着想啊。”许显存感慨道。
“你先退下吧,我要给陛下写奏疏,禀告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