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智商。”

他说完后，就看到他对面的孟拂看他一眼，雨夜总觉得孟拂又用意念在告诉他“你还有这玩意儿？”

他闷声“靠”了一句。

轮到孟拂，何淼跟杨流芳都在看孟拂，心里似乎都对她说的答案有些预料。

杨流芳甚至都有些不忍直视。

孟拂拿着茶杯，依旧靠着椅背，轻哂“梦想。”

这一句，莫名让杨流芳跟何淼愣了一下，在场的人大部分都说了一些比较现实又物质化的东西，只有孟拂，说了个这个显得有些矫情的答案。

杨流芳看着孟拂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询问“那你……现在有梦想嘛？”

她观察的很细致，似乎看到了孟拂说梦想的时候，她眼底的那抹晦涩。

杨流芳跟孟拂接触这么久了。

也觉得自己不够了解孟拂，杨照林说孟拂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将来一定是个非常耀眼的研究员。

但孟拂似乎得过且过，至今为止作过最专心的事就是演员，想到什么学什么。

似乎没有一个准确的目标一样。

何淼问失去什么最可怕，孟拂说梦想。

杨流芳忍不住想，她为什么觉得失去梦想最可怕？是因为……失去了吗？

所以她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姐，”孟拂眯了眯眼，稍稍勾唇，放下茶杯，一只手抵着唇，清咳一声，“这就是下一个问题了。”

她表情一如既往，有些漫不经心的。

杨流芳看了她一眼，“阿拂，你是不是下午淋雨感冒了？”

“没事。”孟拂摇头，她伸手敲了敲桌子，让何淼再来。

何淼一笑，他手气还行，这次抽到了一个冒险签。

还没看完，何淼一个人就笑个不停。

看他一直在笑，陆唯就接过他的签子。

看完，陆唯也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念着“给手机通讯录上最近联系的一个人打电话，开免提，问对方，9999乘以9999等于多少，通常电话那边的人肯定拿着手机调到计算器算，你要在对方打开计算器计算之前，立马说‘这都不知道，天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这次换做陆唯第一个开始。

顺时针变成逆时针。

陆唯手机上是他经纪人，经纪人幽幽的回“近笨者笨。”

所有人都笑开了。

下一个是何淼，他本来还是笑的，看着手机上的联系方式，他瞬间沉默，是他这部戏的导演，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口“这都不知道，天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导演冷笑“你录完节目可以不用回来了。”

“别啊！”何淼一声惨叫，连忙向导演解释，导演听到后面就知道是大冒险了，也在配合何淼。

何淼右边是孟拂。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孟拂，摄影师也给了孟拂近景。

孟拂低头，看着通讯录上最近的一个人，慢悠悠的拨过去，开了免提。

手机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孟拂腿微微搭着，直接问，“9999乘以9999等于多少？”

手机那边的声音不急不缓“99980001。”

现场所有人，包括摄影师“……”

不是，这也行？

孟拂看他们一眼，毫无感情的一句，“这都知道？天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那边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失笑“嗯，是没你聪明。”

现场又莫名安静了一下。

孟拂手支着下巴，听着听着也笑了，少了惯有的敷衍，懒洋洋的眯着眼“我在大冒险。”

“我知道，记得多休息，给你的药也不要忘了吃，”那边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