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世界,是崇拜吧,可如果有一天他属于别人了呢?
不愿!这个想法非常坚定,我大概能理解卿卿了,我可怜的卿卿,他们有太多的不得已,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漫,在皇子身上太难看到了。
祁王若真在意她,提她留下正妻之位也好得,可若是...若是再招惹些阿猫阿狗,我这妹妹怕是受不得了,捻去她的泪珠儿:
“不若去问问吧,这样也踏实些,听听他的心意,也叫他听听你的心意。”
若是真心相爱的人,便不该分离,相爱是这世间最浪漫的词汇了,缠绵缱绻,绕在一处,亲腻的,柔软的,叫人巧了便舒心。
“你想放弃吗?不想的话明日就去吧,什么舒氏秦氏,爱才是最好的。”
我不是柔弱的女郎,我学不会心胸宽大的礼让,如若我让给你了,那便是不要了,但凡我还想要,毁了也不会给旁人,或许说我自私,可这是刻在我骨血里的,我想卿卿也该有的。
太近了,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压迫着我,一时忘了呼吸,整个人如泡在沸水中,逐渐升温。眼神飘忽,完全心不在焉,直至喘不上气才赶紧吸一口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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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好气哦,什么廉耻礼仪都忘了,想念刚才的怀抱,很温暖呀,是旁人给不了的。我藏在他的影子里,没有忙着回答他的问话,反而抬手揉揉他被撞到的地方:
“疼不疼?”
太笨了,却也有去,总能勾起我的恶趣味,叫我冲破原有的乖巧皮囊,暴露出本性,手法轻柔,掌心在他的脑袋上打折圈儿,太高踮着脚好嘞,一下脱力落入他怀中:
“这是骑装,不好看吗?还是哥哥不喜欢,原来哥哥不喜欢呀...”
言语间的失落像是真的,赖在他怀中不愿起来,反正他遮挡的很好,这也正好遮盖住我隐藏不了的笑意,勾起的嘴唇,鼓鼓的腮帮。浅浅的梨涡,还有面前人应该都属于我。
“真的不喜欢吗?”
仿佛最后给出的一次机会,却也不太在意,如果能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更好了,不过听听声音也很好。
世间诸事大抵是怕什么便来什么,池畔湿滑,她本想醒姑娘站远些,莫要滑了脚,不曾想话音未落,便见倩影踉跄一步,已往池中跌入。
她急急两步上前欲拉扶一把,不想指尖只触到那姑娘一缕衣袖。
世家的女子没几个会凫水的,她是,池中的姑娘亦是,此情此景二人都慌了神,她俯身去够姑娘伸出池面的素手,方握住了,不想被那劲力一带,她也光荣落水。
狠狠呛了一口泥水,她扑腾两下,却也未曾放开薛姑娘的手,似觉有所不对,她费力撑起身,这才发觉,这池中之水不过堪堪没过纤腰。
她不敢耽搁的,急忙扶起一旁的女子,小姑娘呛了不少水,正猛烈的咳嗽着,姬蓉一面替人拍背顺气,一面扶着她上岸〖薛姑娘可还要紧吗,我唤人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二人同至酒楼,姬蓉暗叹这位姑娘的好脾气,实在是难得的好相与,今日之事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只怕早要动了肝火。
听得人自报家门,她略作一愣,而后含笑柔声道一句〖原是薛家四姑娘,常听知祁提起,今日一见果真不同于凡俗。〗
〖我于家中亦是行四,倒着实是特殊的缘分,爹爹赐了成福二字为号,单名一个蓉。〗
她抬眸观至怀眉眼,盈盈一笑〖想来薛姑娘应是听过,只是不知——知祁可曾同姑娘提起过我。〗
这说话间,听得小二轻叩雅间门扉,应声许他进来,这家酒楼的灌汤包极为有名,有“玉柱灌浆”的雅称。
小二将笼屉揭开,姬蓉同薛四姑娘颔首,请她先动筷,而后方才夹了一个置于瓷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