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蓝语气恼怒,爆喝了一声,可却苦了二麻子,见他的脸,就好像是麻瓜上的丑陋斑点,却长到了苦瓜上,全部缩成了一团,皱到了一起。
二麻子现在可谓是苦不堪言,经过了两日白莲对自己肉体的折磨,现在又要面临苏蓝精神上的摧残,以往心中幻想的行侠仗义,笑傲武林,现在却被现实无情的踩了个稀碎。
回想起娘亲在临行前,对自己嘱托的江湖险恶,原本二麻子还未放在心上,现在却明白了母亲话中的深意了。
什么大侠,什么风骨,现在二麻子心里,除了无处发泄的憋屈和苦闷,已经别无他物了。
坐在二麻子身边的皇甫楼,喜得看看乐子,解解闷,用折扇轻轻敲了敲二麻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小兄弟,师傅所言不可不听,师傅说不可不行,尊师重道,这是最根本的德性,违逆师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这其中的道理,你且自己好生思量罢。”
有苦说不出,二麻子现在就感觉一口气吃了十斤的黄连,自己虽然不是哑巴,但已经被活生生苦的不会说话了。
二麻子弯着身子,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随后朝着苏蓝有些怯懦的说着
“师、师傅,我、我实在起不来身啊,我觉得这肚子实在太疼了,要不咱先缓缓?说不定等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你如果现在不给我挺直了腰杆,那你以后就不是我的徒弟了,逐出师门!’”
苏蓝语气坚硬,她本非冲动之人,但这两天白莲日日夜夜以自己的身子,去勾引诱惑萧月明,苏蓝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早就积起了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现在又见着二麻子在白莲的面前如此不堪,她就像是点着了的火药桶,瞬间就爆炸了。
二麻子觉得彻底了无生趣了,见他不禁看向了萧月明,眼神中蕴含的委屈和痛苦,都要溢出来了。
无法直视二麻子求助的目光,萧月明只得残忍的闭上了眼帘,爱莫能助,这些日子苏蓝被白莲气的夜夜难眠,火气攻心,连同百日碎心丹的毒性,都被激发了几分。
为了缓解苏蓝的情绪,也就只好委屈一下二麻子了,谁叫他是苏蓝的徒弟呢,为师傅排忧解难,也是徒弟当行之事。
绝望,降临到了冰点的寒冷,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摧残,通通席卷而来,已经让二麻子站在了悬崖的边缘。
刚出江湖,就落入了四位老魔的手掌,师傅的指责和不理解,兄弟的绝情抛弃,遥想到自己父亲在武林中叱咤风云的雄姿,即使是死,也死的其所,死的有气节,但是他的儿子,却活的这般憋屈,这般不堪,这般低贱。
想到此处,二麻子的双目,不由得流下了两行绝望的热泪,他的尊严,也彻底被击的粉碎了。
可笑,就像是一场笑话,二麻子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周围的一切,见他颤抖着身子,缓缓直起了躬着的腰。
“嗯,很好,不愧是我苏蓝的徒……”
苏蓝脸上欣慰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见她脸颊一红,神色慌张的将视线从二麻子的身上给移开了。
眼见二麻子满脸的生无可恋,他裤裆处高高的隆起着,胯下的衣物上,遍布着一摊明显的湿痕。
白莲玉手捂着红唇,发出一阵娇笑连连。
“竟然……竟然泄了……哈哈哈”
皇甫楼单手潇洒的展开了折扇,笑的是人仰马翻,合不拢嘴了。
肆无忌惮的笑声萦绕在耳边,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呢喃,久久不散,它们就像一根根闪烁着寒芒的箭矢,组成了大片的箭羽,当场把二麻子射了个万箭穿心。
心口泛起控制不住的凄凉,二麻子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见他深深的将头低下,双手将包裹着坐垫的绒布,抓的一片褶皱。
隆起的裤裆处,带着一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