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的脸……没落下后遗症吧。”许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指的是我肆无忌惮的整容行为。
“嗯?应该还好吧,问题不大。”我说“只要钱给得够多……而且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是天才,过去好像在纽约的大医院是脑外科主刀医师。”
许瑶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后来转行做无证整容了?”
“他本人原话是整容赚得更多,他要赚钱养艾米丽,哈哈哈。”我觉得那个黑医生很有意思,没忍住笑起来。
许瑶摇摇头,似乎觉得一个前途大好的天才医生最后跑去做什么整容属于失智。
“他如果留在纽约,坐到院长位置只是迟早的问题。”许瑶如此评价。
“就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可是把身体搞坏了又不值得。”我叹气,戳了戳他。
许瑶笑了一下,忽而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求什么。坐到我现在的位置——旁人或许羡慕,可是正如你所说,我的身体却累垮了。’
“呸呸呸,我胡说的,你才没垮。”我恨不得端个火盆过来反复横跳,把自己刚刚说的晦气话驱散走。
“我按部就班地读书,工作,结婚,生子,离婚,升职,旁人需要用一辈子来完成的这些人生大事事,对我来说不过是眨眼间。”许瑶淡漠地说“你觉得这样的人生如何。”
“你开心就好哇。”我说“你让我说,可我怎么有资格评价你,我自己的人生过得像个笑话……”我说道后面有点郁闷。
许瑶顿了顿,说“不知道你那个双胞胎哥哥怎么想。”
“他不太会考虑这些事。”我说“如果你和他见过一次……你就会知道了,他就像把存储感情的内存区直接格式化了一样。蓝锗有时候还像个人,但蓝瑶始终表现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过,为啥许瑶好像对蓝瑶挺感兴趣?我们在聊天中,他好几次提到了蓝瑶。
这时有护士敲门,原来是来换药的。护士的加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临走时,护士说“十二点了,该睡了!不可以熬夜。”
我于是关上灯,和许瑶互道晚安,一夜无梦。
我在医院陪护了几天,许瑶到底还是赶我回去,“你自己还有要做的事”,他如是说。
我扒在门框上不愿意走,许瑶忍无可忍,打电话喊向宇来抓人。
向宇于百忙之中又杀过来,把我提回去,并告诫我“你自己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在帮助别人之前,你要确保自己是安全的。”
经向宇和许瑶商议后,二人勉强允许我隔三差五带点菜过来探病。
我很郁闷,回去的路上闷闷不乐,向宇脸色也没多好,他今天直接放了自己半天假,我坐在车里,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向宇说“坐好。”声音不大,但语气不佳。
我没理他,还在气他把我拉走。
虽然道理上他们是对的——许瑶身边有更专业的看护,我帮不上太多忙,但我还是不开心。
向宇见我没说话,他也不做声,车子一路安静地开,在下个路口忽然一拐,拐进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体,没再拿屁股对着他,奇怪道‘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回家吗。’
向宇挺稳车,却并不下去,他忽然扳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然后咬上来。
“呜呜——”我呻吟着。
这乌漆嘛黑,四下无人的停车场,简直是违法犯罪圣地。
等我气喘吁吁,眼泪盈盈瘫倒在副驾,正摸不着头脑,抬头一看,向宇的脸却还是很黑。
“你……干嘛……”我断断续续地说,嘴唇微微的痛,刚刚他咬得很用力。
“谁才是你男人?”向宇又压过来,带着一种近乎控诉的语气说“一星期了,你没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