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我伤心,让我不伤心的办法就是快点来娶我过门吧!”
“……”
“呜呜呜,人家都二十一了,背地里都说我老姑娘。我好伤心,我好难过。凩哥哥,呜呜呜……哇哇哇……”
祁元惠像个精分患者,说变脸就变脸,非常折磨人。
凤凩扯了扯嘴角,抬眼望着房梁。
这种被爱的深沉的负担好压抑好沉痛好想暴走。
“你别哭了,我请你吃糕点。”
这话落下,祁元惠真不哭了立马停止了哭泣,抹掉眼泪。
“我要吃两盘子。”
凤凩心下暗暗叹了一声,僵硬着点头。
叫人弄了两盘糕点,每一种两块,然后一壶清茶。
殿内有了人,祁元惠又是一副温柔含笑优雅的样子。
她喝茶是抿着一小口一小口吃的,吃糕点是一小口一小口,细嚼慢咽的。
凤凩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祁元惠吃糕点。
他长长的叹息,觉得这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那么快。
这会温柔文静,优雅有气质。
凤凩见她给她使眼色,叫人都下去。
等人一走,祁元惠立马暴露本性,吃糕点大口大口的吃,喝茶大口大口的喝,
而且嘴巴会发出声音,吧唧吧唧弄出点动静声,让人觉得糕点很好吃的样子。
吃的那么多年,还没吃厌吗?
祁元惠见凤凩看着她,笑嘻嘻的说“凩哥哥,要吃吗?”
“男孩子不吃甜食。”
凤凩小的时候喜欢,现在不喜欢。
娘亲说吃甜食蛀牙是其次,还会得糖尿病。
他不是怕得糖尿病,他是怕一口大白牙成了一口蛀牙。
这话让祁元惠听了后很失落,她低着头,边吃边掉眼泪。
凤凩有些慌,他怕女孩子哭。
“你哭什么?你别哭啊!我没跟你抢糕点。”
说着他已经忐忑不安的起身,局促了两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递了手帕,期待这哭包能自觉拿了帕子擦泪。
哭包跟小时候一样,哭哭啼啼,让人很烦心。
“你以前很喜欢吃的,怎么就不喜欢了?”
“我就很喜欢吃,从小便喜欢,现在也喜欢。”
其实祁元惠是个非常长情的人,她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很久很久。
她可以等待,可以等很长很长时间,哪怕终身不嫁。
她喜欢凤凩很多年,哪怕凤凩不喜欢她。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喜欢他。
凤凩就没有碰到过这么难搞的人,心下微微一叹息。
“吃多了会得病,不是不喜欢,你也得少吃。”
“得什么病?”
“糖尿病。”
“……”
祁元惠不知道糖尿病是什么,就算跟她解释了她也听不懂。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凩哥哥,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光有美貌却没有脑子的废物?”
“我……”
凤凩答不上来,说祁元惠没有美貌吧?
长得还行。
不是很惊艳,也不是丑的没人看。
但是衣品很好,喜欢红色艳俗的衣裳。
她每一套宫装都是红色,发髻永远都是俏皮的双垂髻,头上没有昂贵的首饰,简简单单的一只羊脂玉簪子。
说她没没脑子不聪明吧!
她知道怎么让他不讨厌她。
比如她会模仿他娘的穿着打扮,会品鉴美食做个快乐的吃货人。
凤凩说不上多喜欢祁元惠,但他知道并不讨厌。
娘亲说了元惠是她庶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