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她把他的衬衫抓得皱巴巴一团,心乱如麻的,闭上了眼。
睫毛细密地颤抖着……
寂静的客厅里像有火焰一触即发。
然而几秒之后,她唇上并没有预料中的温柔触感。
“你在期待我吻你?”头顶反而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
宁溪猛地睁开了眼,对上战寒爵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被他耍了!
“无耻!”宁溪怒火中烧,吼出两个字,扬手就朝他的俊脸甩下去。
毫无意外,战寒爵擒住了她的手腕,纤细白嫩的手莹润滑腻,没有涂任何指甲油,只是擦很普通的护手霜,此刻却散发着初绽的蔷薇花香。
他把她的手放在嘴角吻了一下,陶醉地呼吸着“很香。”
宁溪的脸快速蹿红,像被火烧了一样“战寒爵!你放开我!我要去休息了!”
“我先满足你的期待。”
“什么……唔……”宁溪的话突然被堵在了嘴里。
战寒爵吻上了她,经过了半年的压抑和折磨,这个吻热烈得像要把她燃烧,凶猛又野蛮,要吞噬一切,宁溪从一开始的拒绝,到体内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的热切所折服。
在他的侵略中,她抵抗力越来越弱……
他越是温柔,她越是意乱情迷,最后主动踮起了脚尖,跟着他的节奏,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甜蜜又惩罚的渴求。
眼看着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快要被他吸干,宁溪感觉自己要断气了的时候……
“宁溪!”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厉喝。
景程三两步从楼梯上冲下来,趁着两人都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拉开了战寒爵。
他刚才听到楼下有动静,还以为是进了贼。
却没想到会看到战寒爵搂着宁溪强吻的画面……
景程将宁溪拉进怀里搂着,恶狠狠地瞪着战寒爵,因为气愤和担忧,胸腹起伏的非常剧烈,宁溪脸红得无地自容,她刚才是沉醉其中了吧?还窘得被景程撞破了……
一时间,她都忘了从景程的怀抱里撤出来。
“爵少,我还真是太高看你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尽做这种欺负女流之事!就算这里被你买下了,但在租赁期间,我依旧有使用权,别逼我撵你出去!”
战寒爵回味地抚上性感的薄唇。
刚才被景程一把拽开,下唇被宁溪的牙齿磕破,这会正流着鲜血。
他看了眼景程怀里窝着的女人,眼底闪过一缕暗色“欺负?你问问你怀里的女人,我刚才是在欺负她还是在疼她?我们夫妻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顿了顿,他又对着宁溪补充了句“要不要告诉你的备胎,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多有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