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个子瘦小,皮肤黝黑,加上穿着一身黑衣更显得矮小。男人的力气也不大,被翟晓轶一丢就噜咕噜咕从地上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难受的太阳穴,眯着眼睛冷声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让我说太多次。”
男人匍匐在我的脚下瑟瑟发抖,额头上冒出了一颗又一颗的大汗:“我、我、我,我以为没有人,想来,想来偷点东西。我错了,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小偷?”我呵呵冷笑起来,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坐直了身子支撑在双腿上,眼神阴鸷,“你可真是会说笑,真当我是个蠢货吗?小偷会偷到着五星级酒店来,小偷敢堂而皇之的走进这房间,真当酒店是吃干饭的吗?更何况,小偷会愚蠢到专门来偷这最贵的房间吗?没有房卡,没有撬锁的痕迹,没有划开玻璃的痕迹,你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对旁边呲牙咧嘴蹲守着的白狼使了一个眼神。
白狼嗷呜叫了一声,一把就提起了男人,鼻子在男人身上嗅了嗅,吓得男人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变得灰暗。白狼伸手往男人口袋里一掏,就把一个黑色的金属物质和房卡给掏了出来,直接扔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在看见这些东西之后整个人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抬起了我的高跟鞋,鞋跟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东西上面,一脚踩碎了地面的金属物质。我勾起了唇角:“小偷还能有房卡和窃听器,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说吧。”
男人吓得惊恐不已,看着那一堆破碎的东西就忍不住身上的惧意,脑袋马上磕在了地面,大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说,我全都说,只要放我一条狗命,我就全部都说出来!”
翟晓轶把醒酒药递了过来,我端起温水喝了下去,依靠在靠背上悠悠地说:“嗯,你说。”
男人完全不敢抬起脑袋:“我在澳门只是个一般的街头混混,虽然带了一帮小弟,但是在道上的大哥面前什么都算不上。今天是有人在下午的时候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接一笔生意,说只要完成后可以给我五万的报酬。他说只要把这个东西贴在书桌的下面就可以了,我财迷心切就同意了。饶我一命吧!”
“谁给你打的电话。”我问。
男人连连摇头:“是雨哥,雨哥是我的大哥,他说有大老板给了赚钱的机会,问我要不要去。可是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拿钱办事而已。”
“什么帮派?”我冷声道。
“青铜帮。”男人头埋得更低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翟晓轶,翟晓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
我笑了起来:“很好,你能够坦白就很好,现在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我们还要看一出戏。白狼,去把经理抓过来,说我请他有事。”
白狼点点头,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白狼是个不明白礼节的人,说是请经理,估计是直接把经理给提了过来。我这是要告诉经理,我现在很生气,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答。
翟晓轶俯身在我耳边问:“如果要追究的话,这件事情就闹出去了,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摇摇头:“我就是要对面的那个人知道,知道我苏半梦不是好欺负的,让他清楚的看明白我苏半梦跟以前唱歌演戏的苏半梦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我是代表着穆天的,我的威严就不许人来挑衅,否则,我一定加倍奉还!”
翟晓轶点点头,几秒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刘总?今天下午的时候那个殷哥就接到过一通电话。”
我否定了:“应该不是刘总。刘总今晚跟我吃饭,看上去是个完美地把我引开的方法,可如果他是幕后主使的话不会让我这么早就回来,会想尽办法把我留下。而不会让我抓到任何的端倪,这样的蠢事刘总不会做,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