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按摩起来。
陆白又穿着衣服趴在床上,让住住给他踩背。
住住折腾的汗流不止。
杀人都比这个累。
期间,陆白还让人把酒菜送进来。
老鸨亲自送的。
在见到床上住住用被子遮掩身子后,她全都懂了。
这年轻人了不得。
秦楼也是影舞楼的财产。
住住是影舞楼的年轻俊杰,有名的杀手之一。
虽然她们不用守身如玉,偶尔还会用身子诱惑目标,继而杀人。
但很少会在没任务时和一些人苟且。
老鸨猜测,这年轻人能让住住投怀送抱,背后的权势一定了不得。
或许是提督、千户或者城内富人的贵公子。
嘶!
不会是三爷的儿子吧。
哟!
那可了不得。
三爷是全城最富有的人,她们要是搭上三爷这条船……
老鸨觉得银子在向她砸来。
陆白坐在窗边喝茶。
在傍晚时,见到柳执白从街头走来,进到了秦楼。
呼!
鱼儿入网了。
陆白站起身,提起戒尺,向住住走去。
敢背后下毒手!
打鼓!
这一顿鼓打的,大汗淋漓,十分畅快,所有郁闷都排解出去了。
住住服了。
她臣服。
她再也不敢背后下毒手了。
太屈辱了。
她出现在秦楼才几天,就把妙儿的头牌名号抢走了。
结果。
许多人觊觎的身子,他竟然打鼓。
打你妹啊。
还喊爹,什么破癖好。
她虽然是女儿身,但也有志气,就叫了两声。
但不得不说,打后真舒服。
她身子都酥了,感觉像打通了身子淤塞之处,打通了经脉,让她神清气爽。
大爷!
犯贱!
她唾骂自己。
在柳执白离开后,陆白也出去了。
老鸨迎上来。
“住住付账。”陆白直接离开了。
老鸨惊讶。
这么霸气!
这一定是城主家的公子。
听说三爷生意能做这么大,就是因为有城主府做靠山。
陆白对柳执白回家的路径摸索的门儿清。
在柳执白走到一偏僻巷子时。
他堵住了去路。
“谁!”
柳执白握住刀柄。
陆白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站在月光下。
他戴着面具,用沙哑的声音说“取你性命的人。”
柳执白乐了。
他舔了舔舌头。
“想娶我性命的人多了,你是谁家的,我好给你刻个墓碑。”
柳执白一脸嗜血。
这些天尽折磨犯人了,他已经腻了。
他现在太渴望战斗了。
他期待见血。
这种癫狂,这种嗜血,会让他的刀也渴望鲜血,从而他忘记恐惧,只剩下战斗的欲望。
战斗!
“免了,我不会死的。”陆白轻蔑的笑。
他的轻蔑让柳执白愈加发狂。
他在昭狱里见过不少对他不屑的人,最后他们都哭着喊着跪求一死。
柳执白再舔舌头。
唰!
他的刀出鞘。
在月光下绽放万千光华,璀璨无双。
仓!
陆白刀出鞘。
霎时间,刀前递的陆白停下。
他像定了身,一动不动,双眼全是恐惧。
他刀的万千光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