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个孩子。
“哦,哦,娘马上给你找吃的,乖哦。”她逗着襁褓里孩子,与陆白擦肩而过。
陆白回头瞧她。
咯咯。
襁褓里传来婴儿活灵活现清脆的笑声。
陆白把目光收回来,领着女子推庙门进去,
出乎他预料。
庙里有人。
庙的大堂,一身穿干净道袍的的道长,刚点亮火折子,准备生火烤鸡。
哟!
道长见到他们很惊讶。
“我在这儿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道长向陆白挤眉。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老道尽胡说。”
陆白大大咧咧坐下。
“我还是黄花大小子,你这不守清规的,肯定残花败柳。”
女子听到这虎狼之词,不知道怎么跟。
“我们姐弟是没银子住客栈,找个庙歇脚。倒是你这道长,在庙里叨扰佛祖不说,还准备烤鸡,真是太不把佛祖放在眼里了,我勉为其难,替你背了这黑锅吧。”陆白盯上了那只鸡。
“去!”
道长把鸡挡住,“想吃鸡也行,把你的酒分我。”
陆白把酒挪到一旁,离开道士视线。
“想得美,我这酒可是好酒。”
“好酒也得有命喝。”道士意有所指。
陆白竖起耳朵。
外面脚步声由远及近,有许多人围过来。
他打开酒坛,饮下一口。
砰!
门被推开。
两列虎背熊腰的汉子,一脸杀气,一手提刀,一手举火把鱼贯而入。
末了。
一虬髯汉子背着大刀,威风凛凛走进来。
“陆白,滚出来!”
他站定身子。
唰!
一人从大殿跃出,一刀划过。
砰!
前面的人摸刀要挡。
刚摸住刀,头已经掉了。
“爷爷来啦!”
陆白又一刀出去,另一汉子虽然有所防备,但还是没有挡住这一刀。
眨眼间倒下两个人,虬髯汉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年轻人都这么不讲武德?
“住,住手!”
他还想问问在陆白为什么杀他们雷师叔呢。
陆白及时停下。
“怎么,我砍错了?”
他瞥一眼面板。
嚯!
这功德值,刷刷往上涨。
就是砍错也得继续砍。
虬髯汉子咽口唾沫,稳下心神,“姓陆的,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砍我们雷师叔,雷总捕头…”
他想放几句狠话,灭一灭敌人嚣张气焰。
“那没错了,是我砍的。”陆白提刀再上,又一刀见血。
县太爷给的药膏真乃疗伤圣药。
他身上的伤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即使砍人这么大动作。
“他娘的!”
虬髯汉子就没见过这样的莽夫。
现在能怎么办。
上去砍啊!
他抽出刀,上去一记天雷刀,势大力沉,在黑夜中若闪电。
不等刀落下。
当!
陆白回头一刀。
虬髯汉子的刀被震回来,收力不及,刀背碰巧打在他头上。
打的他晕头转向。
好大力气!
虬髯汉子惊讶。
作为天雷门大师兄,他本就以力气见长。
想不到在陆白面前,他势大力沉的一刀就像一头小奶牛见到九头牛。
陆白在围攻中腾闪挪移。
在合围无处可逃时,他一跳,借助风行,身子跳起很高。
凌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