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老板交代的两件事,回首都后让老板带他们上和平hoe喝酒蹦迪去!
此时已经下午,两小弟刚走出红霞旅馆就被团团围住,这一幕刚好被掀开窗帘的施唯嘉瞧见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反侦察能力也很强,拎着随身的坤包从窗户往外爬,跳到隔壁屋子里去。
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旅馆老板娘尖锐的说话声,随后就是撞门声,章容先着急的呼唤声。
两个小弟把什么都招了,不过很聪明的没有供出高雄,而是说他们的老大就是一个叫施唯嘉的男人。
警察在屋里找不见人,又看窗户打开,立刻有干警一窝蜂的追下楼。
施唯嘉并没有立刻离开,仗着黑省警察不知道自己的长相而踱步到阳台边,听隔壁章容先松绑,心疼呵护苏玉春的动静。
那一瞬间,他忽然真的爽了。
让章容先一辈子都面对阴晴不定的苏玉春,和一辈子不能人道相比,也不那么难熬了。
等章容先做完笔供再给三安屯打电话也已经夜上梢头。
苏家姐妹这一天过得提心吊胆,不仅仅是因为妹妹的下落,还有下午有穿白大褂的来家里了,问她们有没有输过血等等。
以往这种事苏翠珊肯定会和苏玉春说,可如今妹妹也病了,她哪里还顾得上。
两姐妹急吼吼的收拾了点行李,让丈夫孩子看着家,跟着章容先心急火燎又满身疲惫的带着人回首都。
以苏玉春在首都熟人圈的地位也是瞒不住的。
某个只给退休老干部看病的医院里,孙佰江屏息看着医生给苏玉春诊治,屋里允许站人的地方都被苏家二姐妹,章容先占完了,剩下的小辈只好在走廊外头等着。
刘语安和凌小秋拽着彼此的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仿佛怕漏过了一丝消息似的。
从泸市赶回来的林灯忧心忡忡的靠着墙壁,坐在他身边姚诗芳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事她还不敢告诉姚海柱呢。
同样的,瞒着长辈的还有徐贵国。
要是秦淑芬知道苏玉春生病当场能昏过去,隔天就能收拾包裹上首都。
“我看是不是找个出马仙看一看。”抱着孩子的杜鹃问。
姚诗芳很信这个,犹豫着说“别到时候把表嫂吓走了,留的是不想留的那个。”
杜鹃嘀咕,“怪吓人的。”
刘语安不高兴,“有啥吓人的,胆子小就回去。”
她语速快了一拍,其实徐贵国也是要张口呵斥媳妇的。
杜鹃被呛了,再瞅丈夫也是横眉竖指就差没跟着骂的模样,嘀咕着抱着孩子走去另一边,打算有空打电话回娘家唠唠嗑。
唉,还是娘家亲啊,婆家有啥说不了的话在娘家才能敞开了说。
屋里,医生摘下老花镜,除了照顾苏玉春的章容先,奇葩人都亦步亦趋的跟着老医生出了屋。
老医生表示华夏精神科还不发达,解释不了这种情况,要不就送进精神病院里治疗,要不就让患者再次接受身为‘苏玉春’的身份。
外头的话隐隐约约能记得清楚,章容先捧着媳妇的手问;“媳妇,你说你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