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我”姚青松扫了眼虎视眈眈的人,“我要去琼州做生意”
“刚回来没几天,咋又要去做生意,琼州,那可远着呢。”
姚青松还没开口说话,大哥大又被抢走,壮汉邪笑了笑。
从首都到琼州得一个星期,姚青松在路上曾经想过跟干警同志求助,可押送他的壮汉十分淡定的告诉警察同志,这是家里的小表弟,犯事坐牢了刚出来,还想着重操旧业继续干坏事呢,他受家里所托把人带回去。
不用去辨别真伪,巡视列车的干警同志一看劳改头发型就知道这人蹲过大牢,压根就不管。
这年代的琼州由于隔着海没发展起来,饶是省会城市都还十分落后,姚青松背两手空空身无分文的被丢到这片土地上。
他当然能回去,可等挣到路费,那至少也是小半年之后了。
首都茶馆里,三个女人喝茶看戏。
姚青松忽然要去琼州做生意,姚诗芳和熊彩桦都猜到没那么简单。
最感激苏玉春的还是熊彩桦,涛涛是她的命,被骚扰的那一天她去找苏玉春。
如果有一天她发生啥事了,希望苏玉春能够可怜可怜涛涛。
她想过了,姚青松就是无赖,指不定做出什么事跟争夺涛涛。
法律虽然都把涛涛判给她了,可流氓的行为又怎么抓得准。
真有那一天她就跟姚青松同归于尽!
睡了一夜后她还为昨夜的极端想法后悔,上班后还跟苏玉春说别往心里去。
苏玉春只回了几个字事情办好了。
她起初还不知啥意思,直到听说姚青松去了琼州岛,又好笑又感激。
大哥大响了,苏玉春随手拿起走出茶馆。
电话是徐贵国打来的,她送两个老人去羊城旅游。
苏玉春托何炳辉找了一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羊城空气好生活节奏慢,两口子从北到南是一路走一路脱衣裳,到了羊城只穿一件长衣服就够了。
徐贵国安顿好老两口,又陪着住了几天,然后才启程上首都。
算算时间,也该到首都了,然而徐贵国今儿打电话来,语气兴奋,告诉苏玉春,他找到了个好能实现人生价值的好工作。
“对方还是家日本公司,生产磁性床垫,正在华夏境内寻找有志之士开创事业,做得好的能一夜暴富。”
苏玉春听着别扭,问“咋操作的?”
徐贵国说“简单,只需要交一点组织费,整个生意有很严密的运转体系,拉人进来还有提成,他们说了,只要我拉十个人就可以升级到中级管理层,还有啥防止上线被反超越的反超越机制。”
反正就是低成本高收入,只要干了绝对挣钱,还是一夜暴富,人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错过不再来。
苏玉春一听,这特么的不就是后世的传销么,只不过这年代不称呼为传销,叫老鼠会。
华夏的老鼠会确实在九十年代期间十分猖狂。
“贵国,你身边有人吧。”苏玉春稳了稳心神。
徐贵国立马说“嫂子,你真能耐,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