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来不及,干脆提议大家轮流坐庄,几个副负责人集体领导,直到选出新的负责人”
“”
散会后,章容先扫视一圈,“大刚怎么没来开会。”
一位老同志道“我批准他今晚出去放松。”
章容先眉头紧蹙,明天一早大伙就要离开伊国,已经说好了不许出错,谁都不许出使馆。
老同志说“在伊国的这段时间,有两个本地姑娘同时看上大刚拉,想让人留下来当本地女婿,今晚我给他放个假,跟两个姑娘告别。”
人都走了,章容先就算不同意也没法了,正好来上药的苏玉春也在门口观望,他也不好再去批评老同志,让人下不来台。
敷上灵泉水的伤口愈合速度果真加快,到第三天的时候伤口发黑,也不火辣辣的疼。
苏玉春还装了些送给另外两位烧伤的同志,说是本地买的土方子,大伙见效都很快。
夜晚酒馆里,大刚看着因他要走哭泣的两个女孩,真有种人生到达巅峰的感觉。
刚才两个女孩居然说都要嫁给他,愿意一块给他当新娘子。
虽然是个男人都想过一夫二妻,但大刚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两朵桃花。
他的家乡在华夏,哪怕只能娶一个老婆,也愿意回到生养的地方。
两女孩哭着跑了,大刚感伤的想点杯酒,柜台后的酒保听不懂英语,他环顾一圈后指着一个男人正喝着酒,‘this’‘this’的喊。
回到华夏后再也喝不上洋酒,大刚一口气喝了两杯,眼睛都带重影了。
他听到了熟悉的口音,醉眼朦胧的找了一圈,那不是之前呆在哨所,章哥烫伤后还数次到医院探视的国男记者么。
他走过去想打招呼,又听到对方正在口沫横飞的吹嘘。
男记者说是自己故意放跑了燃烧的跳鼠,故意让跳鼠烧了那堆资料。
“华夏人真不自量力,井底之蛙就该好好的呆在井底,奋力攀爬的样子真丑,我只是帮他们认清现实,垫底永远是垫底,国万岁!”
也喝多了的男记者刚举起双臂,脸颊就被结结实实的揍了一拳。
大刚揍了人气血上涌,再也提不起第二拳头,哐当倒再地上呼呼大睡。
人家见是醉鬼闹事,男记者心里又发虚,在众人的推搡拉扯下才离开了酒馆。
大刚在酒馆面前的大道上醒来,瞅着已是明晃晃的日头,撒腿没命的朝使馆狂奔。
看到使馆门前集合的同胞,大刚差点哭着喊亲娘保佑,总算没错过撤退的时间。
饶是被章容先训成了狗,大刚心里也稳稳的,还笑呢。
组委会这边人选到齐,可另一边又发生了意外。
一女人着急着说“我男人还没有回来,你们等等他行不行。”
此时接人的大巴车已经停在门口,众人无言的从哀求的女人身边穿过,陆续上车。
组委会的几人没有多管闲事,陆续上车后坐定。
那女人站在车下苦苦哀求了许久,眼见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只好在使馆工作人员劝说的情况下上车。
车子刚行驶进大街,女人忽然疯狂的扑到司机身边抢方向盘。
“不等到我男人,你们谁都不许走!”
苏玉春就坐在旁边,抬腿就把女人从司机身边踹开。
那女人瞅见苏玉春居然敢踹自己,扑上来要拼命,然而又挨了一脚踹。
第二脚是章容先踹的,丝毫没留情的把人踹到了车门边,离苏玉春远远的。
幸亏司机心理素质硬反应快,打满方向盘稳住了线路,一车的人才没有被冲动的女人害死。
女人嘤嘤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