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彪一进门,先给偷汉子的臭婊子一个大耳刮子。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也不至于有家不能回,在外漂泊了好些年。
第二巴掌是代替老娘抽的,臭娘们不给家婆倒茶送水,伺候好公婆,居然还敢动手打人,反了天了。
他现在贼后悔,当初娶回家之后就该先打老实了,而不是要啥给啥,把人宠得无法无天。
要不怎么说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屯里挨男人打的媳妇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把夫家当成宝贝的。
女人挨了两巴掌已经头昏眼花,披头散发的跟苏彪拼命。
“你妈欺负我,连你也打我,跟你拼了,咱们谁都不用活,我要去报警,让警察同志把你抓去蹲大牢,阿泰的家里人正找你呢,你等着死吧!”
那个阿泰就是之前的野男人,苏彪揪着婆娘的头发往板凳上砸。
女人的脸挨着没上过清漆的长板凳,被砸得鲜血直流。
“去,给我爸妈磕头认错。”苏彪拖着人往外走。
女人使用巧劲挣脱,光脚跑到灶房拿出来菜刀。
她没想过苏彪敢回来,也知道自己名声在三安屯已经臭了,婆婆还指不定怎么埋汰她呢。
“咱们离婚!”
本来忌惮得后退的苏彪冷冷一笑。
“想得美,离婚好让你的姘头住进家里来是吧。”
女人就知道臭不要脸的两公婆一定跟苏彪造谣了。
她虽然偷过汉子,但只偷了一个!苏彪走后,家婆四处跟人家说她领男人回家。
“我就是偷汉子怎么着”
苏彪怒气上涌,眼睛血红阴冷。
这些年他在外头也找过女人解决过需求,在鹏城工地还跟女的搭伙过日子,组成临时夫妻,平时下工后就像一家人样生活。
可男人可以坏,女人不能浪。
之前他还不太信老娘说的,现在全落实了。
他已经成了三安屯的笑柄,谁都知道他娶了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愤怒的苏彪快步上前,一把夺走了女人手里的刀子,捂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叫喊。
打小,苏彪就是屯里的孩子王,啥事都用拳头来说话。
暴躁的性格到现在变本加厉,盛怒时容易失去理智,不管不顾了。
女人挣扎得她心烦,扛钢筋水泥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卡住了细嫩的胳膊。
“挨收拾的臭婊子。”
有人敲门,隔壁邻居喊“苏彪,你们两口子闹啥呢。”
苏彪猛地一激灵后赶紧松手,怀里的女人软绵绵的倒下。
邻居已经走了,他足足站了好一会才动弹,颤抖的蹲下来摇了摇软绵绵的女人,沙哑的喊。
“媳妇?媳妇?”
倒在地上的女人被他踢得动了一下,但很快又不不动了。
女人面朝下,不知道是昏了过去还是被掐死了。
一想到自己失手杀了媳妇,苏彪脑袋一片空白。
他原地徘徊了一会,来之前喝的两斤白酒都化作成了虚汗。
苏彪紧绷的神经分析着,大不了再逃一次而已,之前跑了那么多年,不还是逍遥法外,啥事都没有么。
于是,他弯腰去探女人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