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忆起来,他现在屁股还隐隐作疼,幸亏从那以后章甜烟确实没去野泳,也算知道心疼亲哥的屁股了!
章甜烟还继续眉飞色舞的讲。
“事情还没完呢,那伙人眼瞅上课时间快到了,急吼吼的赶紧往学校跑,路上又碰见一个地缸有蛙声,每个人都逮了一只。”
姚海柱忙问“那上学不就迟到了?”
章甜烟嘿嘿笑“是玩脱了,没想起来嘛不过也就是前后几分钟的事,老师也才刚到没开始讲课呢,同学们刚翻开课本,教室里就传来一阵‘呱呱呱’”
“最后呢?”姚海柱问?
章廷卿扫了眼妹妹,“最后那一伙同学被罚站到了放学,还承包了教室三天的卫生。”
苏玉春也上楼来了,叹了口气。
“容先临时有事,恐怕来不了。”
寿星来不了不就没搞头了,姚海柱不仅骂起侄子来。
“什么工作能急到连吃一顿饭都等不了,你忙上忙下不就是为了他,我给他打电话。”
“不是大事,就当是老苏家聚餐,大伙继续吃饭,我去组委会那看看。”
苏玉春找正阳楼商量,能不能送菜到组委会,人家不愿意,就怕菜在路上走味砸了招牌。
这年代老厨师,把声誉看得比命还重要。
她又问能不能再整一只羊,然后请正阳楼的师傅上组委会后厨去做菜。
苏玉春寻思着去遇见的就不止是指挥室的十几个人了,自家男人毕竟有点小地位,总不能顾此失彼。
正阳楼今儿没剩下羊了,不过可以去东来顺或者西来顺那捎,两家都主营业涮羊肉,原材料应该有。
正巧刘语安,刘乐乐,凌小秋和宋瑾材这些小辈都来了,苏玉春让大的看着小的,下楼驱车赶往组委会。
苏玉春之前来谈过亚运会蔬菜特工基地以及做赞助商,跟门口保卫打过招呼后驱车进了大院。
没走几步车熄火了,她正下车查看着,后背冷不丁的冒出个年轻男人。
“同志,车子啥问题,要不我看看?”
苏玉春友好的对男人笑了笑,侧身让开道
“忽然就打不着火,劳驾您了。”
“别客气,你在哪个部门,看着面生。”
年轻男人倒腾着车,嘴上也不闲着,边打听苏玉春叫啥,来这干啥之类的。
车子终于能启动了,年轻男人恋恋不舍的下车让出位置,目送小汽车远去,怅然若失的回新闻部,跟同事叨叨。
“我刚见找一位女同志,杨柳般的身材,披肩长发又黑又亮,脸蛋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穿着亚麻的萝卜裤,一条白衬衣,远远看像从海报里走出似的,像演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
见男同志一脸向往,心神都被勾走了,有人打趣。
“说不准就是你未来媳妇,怎么把人放跑了?”
年轻男人也后悔,他的心现在还小鹿乱撞,似乎还能嗅到那位女同志发顶特有的香波味,那香味似乎越来越浓,好似就在身后。
他一回头就看见大步流星走过来的章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