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游泳班办得很顺利,很多慕名前来学习游泳的小朋友,也有为了健康报名的成年人。
他一下午教儿童班,现在华夏国还是单休,周日教成年班。
虽然挣的钱没有开厂开公司的苏玉春多,但绝对比上班的时候挣的钱多,还能把媳妇照顾得妥妥当当的,他很满意。
一颗脑袋探进门帘,吃惊得张大了嘴。
姚诗琴提着酱白菜、酱柿子椒走进来,压着震惊,假装面不改色说“哥,我来看看你,这活嫂子怎么不干啊。”
“她忙,你干嘛来了”章容先把豆角丝拨到一块,“也不是第一天搬到这,以前也没见你来过,有什么事直说。”
姚诗琴窘迫,辩解,“那是表嫂不喜欢我。”
章容先“你也没做让人喜欢的事”
“哥”姚诗琴委屈的咬着唇,“我就要嫁人了,你咋一点都不上心啊,咱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章容先还能不了解这妹妹的秉性,心思透亮也不想藏着掖着,问“你是想要家里帮衬料理婚事,还是想要钱。”
这时候姚诗琴也不想绕弯子,道“要钱”
她也有自己的说法,“哥,我能拿得出多少嫁妆,就决定以后在丈夫家的地位,你们也希望我幸福对不对。”
章容先冷冷道“你家里能给的就这么多,不能让家里为了你结婚砸锅卖铁,能拿出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当初你爸的意思很明确,老沈家给多少彩礼,家里陪两倍嫁妆,既然你满意男方的彩礼,嫁妆的事也不要打肿脸充胖子,疼不说,给谁看,都是虚的”
章容先压着怒气,“你要真想丰厚的嫁妆,家里出不起,就应该自己攒。”
姚诗琴委委屈屈的,“我没工作,没能力,嫂子又不肯帮我。”
章容先早就从媳妇口中听说过表妹一开口就要钱多事少离家近,一个月四五百工资的事,他最厌恶好逸恶劳不肯脚踏实地的人。
“出去”他喝。
姚诗琴吓了一跳,还是倔强问“表哥,你真不打算帮我了?那把结婚的份子钱先给我。”
事到如今她也不怕啥了,要不是他们家收留,章容先压根就没有地方去,他不能过河拆桥。
章容先‘啪’的一声把椅子扶手拍出了巨响,咬牙切齿的说“看看诗芳,再看看你,一个爸妈生的养的,差别就那么大,我和你嫂子都有事,参加不了你的婚礼。”
“表哥,你别生气”姚诗芳慌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和气氛,更重要的是瞅这情况,嫁妆没了,份子钱可能也没了。
“哥,表嫂都能给一二十万给她外甥女看病,你说都不说一声,我结婚咋就那么抠搜呢。”
男人都是一家之主,女人挣的钱也该是男人来统筹分配,所以她起初才会信心满满,章容先那么敬重阿爸,肯定会帮衬家里的。
她沮丧的朝外走,和迎面走来的男人擦身而过,听得里头说话声后一震。
男人是首都干工程的,负责修缮苏玉春买下的两栋四合院,靠近马路边,曾经拿来做办公室的那一栋保存完好,通知他们去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