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干警们深深的羡慕,她们咋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老干警眉头紧锁,“董钦呢”
“董钦最早在黑市卖烟酒,后卖过大米和自行车但是和苏玉春都没有关系,找不出任何一丝两人合作的痕迹。”
老干警蹙眉,踱步走向旁边充当审讯室的小平房。
“苏玉春参与当年的倒卖黄金,你们应该好好查一查”
见干警不动笔记录,施阳蹙眉。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干警幽幽道“犯人自首时交代,你和苏玉春有仇,想借机拖对方下水。”
施阳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门外,年轻的干警道“我看没什么问题,犯人倒卖黄金被发现却又不甘心受要挟,宁愿鱼死网破。”
“不太对劲。”老干警嘟哝。
小干警忙说“您老以前做公安特派员的老毛病还没改呐,看啥都有问题。”
这么一说老干警也笑了,二十年前案件不多,乡镇普遍只有一名公安特派员领导基础民兵维持治安,他疑神疑鬼的毛病确实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
老干警又听了会,只好把琢磨不出的问题压在心里。
施阳很懊恼,王友业也挺冤屈,谁知道董钦宁愿抗下所有都不愿供出苏玉春。
“我不管其他人坐不坐牢,我只要苏玉春身败名裂!”
王友业被吼得一怔,不再辩解。
“阿爸”
施阳和缓神色,一手拦住儿子,责问吕秀娟,“怎么把孩子带到这地方来?”
“你被干警带走,我们母子两哪里能呆得住。”吕秀娟忧心忡忡问“到底什么事?”
施阳不肯说,她又看向王友业。
“嫂子,您就别问了。”王友业也不肯说。
回到家,吕秀娟让孩子去写作业,关了门小声问“是不是文化宫女老师那事出问题?”
施阳板起脸,“那事已经处理好了,都说了不许再提。”
“我就怕那女老师嘴巴不严到处瞎说,幸亏你和文化宫馆长有点交情把事压得早”
施阳刚抬起水杯又重重往桌上掷,施志豪在隔壁喊“阿爸,阿妈什么事?”
“没什么,你爸没拿住。”
吕秀娟应了声,默默的看着怒气腾腾的施阳。
那眼神冷漠又厌烦,她看了很多年。
“我愿意为你们父子两去死”
施阳因吕秀娟的话而更加沉默,撇过头去看着窗台的挂历而不愿意回应。
妻子自我奉献的精神甚至在他心里激不起涟漪,满脑子全是绊不倒苏玉春的懊恼。
苏玉春也不好过,深夜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我想见董钦”
“明天我去接小秋”
章容先厚实的手掌梳理着苏玉春的秀发,他并没有追问妻子当年的真相。
他的媳妇身上有太多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