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婆娘就要硬气起来,就不给她钱,让她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没错,就是打得少,这种女人钻到钱眼里,以为男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同车厢里几个女同志看不过去。
“这位同志,什么叫女人钻到钱眼里,明显就是那位男同志不主动交家用。女人在家带娃伺候你一家老小,还不主动交生活费,女人图个倒贴?”
“就是”另一个年轻小媳妇抱着孩子抱怨“你知道一个女人怀孕有多辛苦吗,生孩子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身为男人不疼她一辈子,不仅要给生活费,哪怕全部家当都给也不过份!”
“就是,要不你每个月主动点给生活费,看你老婆还会不让你上桌吃饭么?”
“这种男人就是想自私呗,最好是女人给生娃,又孝敬父母,还不能和夫家拿钱,平时吃的穿的最好都自个变出来,男人啥都不用付出,当皇帝享受呗。”
另一个男同志提高了音调。
“这位女同志,花不是这么说的,你们女人结婚时要彩礼,要三大件,不就把我们男人的家底都掏空了么,男方的父母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给女方,这又凭什么?”
“凭女人给生孩子,你们男人不行。”
“女方家要那么多彩礼,不就是卖女儿么,买来的老婆就得心甘情愿的生娃!”
车厢里都快吵起来了,彭佳妮靠近苏玉春小声道
“幸亏咱们乡下吃啥都自己种,没有这种烦恼。”
苏玉春笑笑,从提报里拿出以前买的貂皮大衣裹住头休息。
起初还能听见拿两拨人在吵架,渐渐声音飘渺,她不知不觉的靠着车窗睡觉。
火车一阵踉跄,苏玉春从梦中惊醒,刚一动就痛苦闷哼。
她的腿也麻,后腰直挺挺的像是被车子碾过,还落了枕,一动浑身骨头咔咔响。
彭佳妮并不在座位上,那一场骂战也不知何时已经落幕。
苏玉春起身去上厕所,回到座位后从提包里拿一叠张千张,一罐大酱,还有苏翠姗做的蔬菜干,一个从苏国带回来的蛋糕。
这些当然都是存放在空间里的,对面的旅客见苏玉春不断的从提包里捞出吃的都直咽口水。
看到彭佳妮,苏玉春招手让人过来吃东西。
“春儿,告诉你一件大好事,我要去挣大钱了!”
因为太兴奋,以至于彭佳妮都没注意到桌上的吃食,等发现后嗓门猛的拔高。
“这是啥啊。”
“蛋糕。”
“也也是你未婚夫送的?”
彭佳妮眼巴巴的瞅着蛋糕,苏玉春未婚夫有天大的本事在屯里广为流传。
苏玉春也不解释,递过一把勺子。
对面两个旅客,一个扭头往窗外看,另一个干脆离开座位,不愿在这遭罪!
“刚才你说挣大钱?”
苏玉春主动问起,毕竟她这一趟出来就是为了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