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卫兰在她的手机里翻到一个地址然后发给了桑时西“看手机,我睡了,出去!”
卫兰给的那个地址,桑时西曾经让人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妈,你确定?”
“你可以不信。”卫兰拉上被子,她侧身躺着,漆黑的发丝中夹杂着些许白发。
再威风八面的人都有苍老的一天,或许在过几年卫兰就折腾不动了。
桑时西按照这个地址赶了过去,本来是想让保镖赶去看看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过去。
那里是一个公寓,大厦内住了几百个住户,找起来很麻烦,因为这里人口密集,当时桑时西派人找的时候考虑到这里人多,可能不是藏人的好地方。
但没想到真的是这里。
桑时西带着保镖按照地址找到相应的楼层,正在一户户地对着门牌号,有几个人迎面跑过来差点跟桑时西撞了个满怀。
对方连对不起都没说,行色匆匆“怎么看的人,连个窗户都没有也让人跑了?”
“我怎么知道?那丫头说是马桶堵了,我就进去看,谁晓得她用这个砸我。”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只扳手,另一只手捂着头,满脸痛苦“你又去哪了,你要是在门口守着也不会让她跑掉。”
“这次怎么跟夫人交代。”
桑时西听了一耳朵,一把拽住其中一人“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女孩子叫林羡鱼?”
对方吓了一跳“你什么人?”
“我问你,是不是?”
桑时西把他们连拖带拽地弄到一个房子的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抬头看看门牌号,刚刚好好就是卫兰给他的地址。
桑时西松开那个人走进去,房子不大,一室一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
桑时西在里面转了一圈,最终在床上找到了一枚幼稚的兔子发夹。
这是林羡鱼的,白糖送给她的,小孩子才喜欢的玩意儿,林羡鱼居然天天戴在头上,像个白痴。
紧握着那只兔子发夹,桑时西自己都觉得他的语气里饱含怒意“人呢?人呢?”
其中一人正在接电话,估计电话里是卫兰,他惊恐地抬头对另一个人说“是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