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和我的判断。”
“你的屁个判断!”孙一白往门口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又继续跟我吼“你少自作聪明了,若不是你当年把桑时西从拘留所里弄出来,你儿子也不会死!”
孙一白这句讲的蛮重的,桑旗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过这个。
但是,我心里也是有点逼数的,尽管桑旗说不关我的事情,但是凡事有因有果。
如果我不把桑时西弄出来的话,后面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所以,孙一白说的没错。
我低下头,我心里那根脆弱的防线快要断了,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孙一白继续数落我“你们家当年发生的事情只有你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但是我想你肯定搞错了,桑旗是你儿子的亲爸,他会弄死自己的亲儿子?”
“谁说桑旗是我儿子的亲爸,他亲爸是桑时西。”
“你,你,你。”孙一白一生气,腮帮子上的肉直颤动,看得我好生欢喜。
他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然后就生气的拂袖而去。
这个老小子嘴真严,我都说成这样了他也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
孙一白走了,留下了他的副导演守着我。
股导演告诉我桑时西曾经打我的电话找我,他们帮我接了,说今晚要拍夜戏。
他们就说我拍裸戏我都无所谓,我趴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屁股也不太痛了,在副导演的扶着下,我也能下床走动了,于是医生同意了我出院,副导演去给我拿药,我在医院里乱晃。
我正晃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
黑色的风衣,里面是红色的蕾丝连衣裙,黑红的搭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黑社会。
那女的是霍佳。
在我恢复了记忆第一次见到她,一股恨意从脚底板升起。
我仿佛看到了在露台上的那一幕,她手里举着枪射进了谷雨的后背。
我紧握着拳头,另一只手在椅子上摸,摸到了我的包包。
我的包是那种硬硬的棱角分明的,这个砸在脑袋上一定很痛。
此刻,我的包要是板砖就更好了,我一板砖砸死她。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包就向她走过去了,她看到了我迟疑地停下脚步“夏至,你怎么”
她后面那几个字,在这里还没说出来,我就举起手里的包包朝她的脑袋上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