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到后来我心一横也就把电话给接通了,不论他在电话里面说什么,威逼利用也好,反正我绝对不可能去他家的。
我刚刚接通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从话筒里面便传出了他低沉的声音。
“夏至…”
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我竟然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心动。
“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夏至!“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很痛苦一样,和白天的声音不太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发烧了,好难受,你能过来陪我吗?”
“发烧了?”我从床上坐起来“你家里没有保姆吗?”
“有保姆,但是她们晚上不住在这里。”
“那我帮你打急救电话,我知道你家的地址,是刚才你发给我的那个吧!”
“我不要急救电话,我要你来陪我。”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挑三拣四的。
“那你病死算了。”
“过来陪我…”
他是不是只会说这句话?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
“我告诉你,反正我是不可能到你家去的!你不要我帮你打急救电话那,你就病死算了,跟我没关系!祁安,你给我听好了,你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你的死活跟我无关,就这样!”
我大声的跟他表明了心迹之后,就挂掉了电话,甚至我还关掉了电话,扔的远远的。
我将被子拉到头顶开始睡觉,关我什么事?
他就是把自己给烧死了也跟我没关系,我又不是护士,让我去有什么用?
再说不排除他是不是在装病,他这个人这样奇怪,动不动就亲我。
这大半夜的我跑去到他家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但是我在床上烙了无数个烧饼之后,最后还是从床上坐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心慌的厉害,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祁安看着我的那双黑瞳。
虽然他对我举止轻浮,又搂又抱又强吻,但是我总觉得他和一般的好色之徒不一样,他的眼神里有种令我心碎的东西。
我好像是疯了,我应该是疯了吧,我肯定是疯了。
我竟然在起身穿衣服,给自己左三层右三层的裹上,初冬的夜里还是非常冷的。
临走之前我在家里找到了药箱,药箱里很全,因为我经常受伤,所以射手座就会备一个特别强大的药箱在家里。
桑时西,在这个时候想到了桑时西我有些迟疑,但是咬了咬唇还是抱着药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