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因为我实在不想天天见到他,我又吐出两个字“前者。”
良久,我都快睡着了,他终于开口“好。”
他只给了我一个字就起身走出了病房,过了没一会儿看着我的特别护士也都陆续地走出了病房,最后有人给我解开了身上绑着的绳子,房间里的人就走光了。
我手软脚软,按铃叫医院的护士来让他帮我看看门口还有没有其他人,他看了之后告诉我,原来驻扎在门口的人全都不在了。
桑时西兑现了他的诺言,把人给撤了,我也不用跟他回到桑家和他一起生活,就算现在我没孩子在我的身边,但是他没说不让我去看孩子。
自从我爸妈来锦城看我之后,我就不再想自杀的事情了。
这几日虽然我硬撑着不跟我妈说话,但是她的眼泪却让我的心碎。
我一向不是什么乖乖女,但是也不能让他们为我愁白了头。
我们家就我一个,我这一次任性,他们俩可是以后没人送终的。
我出了院,爸妈让我跟他们回我们自己的城市。但我没有答应。
不是我不想跟他们走,是我想生活在有桑旗气息的城市里。
我的银行卡里还有冻结的何仙姑给我的2000万,我一直都没有用。
但是现在是我急需要用钱,所以我到银行去把这些钱给解冻了,然后拿着那2000万将原来我和桑旗住的那栋别墅又重新买了下来,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事。
生活在熟悉的环境中,每一天都睹物思人。
这种生活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有些残忍,但是对于我来说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那日子就和之前差不了太多。
我又把欢姐和小锦都给请了回来,我买完房子还剩下一点钱,干脆预支了她们两年的工资。
接下来就基本上弹尽粮绝了,在锦城这个城市寸土寸金,一栋这样大的别墅我这个价钱拿下来已经不算特别贵了。
然后我就得去找工作,做来做去还是做以前的老本行吧!
我打算重新做记者,但是我一连跑了一个星期发现没有一个杂志社或者是媒体用我。
我很诧异,虽然我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工作,可是我以前的工作不错名声在外,再说我还有很多业内的朋友。
有一个新的杂志社,我看他们连新人都请,可是我他们却不要。
在我再一次被他们给拒绝之后,我赖在人事部不肯走。
当场我就拍了桌子“我的资历,我的经验,我的工作能力,哪样不比那几个实习生强,凭什么用他们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