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醉不会生季燃的气却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生气,亦如李越丛,她就让恪靖替她将季燃约到月下楼,打算狠狠的骂一顿。
来之前季燃猜到真正要见她的十有八九是李越丛,虽然恪靖跟李越丛的关系一般,但她们不是时常爱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今大抵也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这一次,我是背着王爷回来见你的,不知越太子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的?”
季燃落座后便直接与她说了这一番话,倒是抢了先机。
李越丛不由得眯起眼,直勾勾的盯着季燃,大抵是从未想过她竟会说洛醉不知道他过来的这件事。
她原以为季燃会用洛醉压着她,如此才能够躲过被伤害这一劫,如今看来季燃倒是无所畏惧。
“你就一点都不怕我?”李越丛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她,仿佛想要将季燃这一层假面给摘下来。
然而,却只听到季燃轻描淡写地说“你又不吃人,也不敢伤害我,我为何要怕你?”
“你!”李越丛眯起眼,恶狠狠的盯着她,想要从季燃的眼里看到一丝的隐瞒,却终究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隐藏得太好,亦或是她是真的不害怕李越丛。
事实上,她确实不怕李越丛,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李越丛既不会吃人,也不敢在京都的地盘上伤害她,她为何要害怕?
尤其……
“这里是月夏公子的地盘儿,越太子难不成还想要在这儿闹事?”
她就是有这样的自信,李越丛不敢在月夏的地盘上闹事,然而,这句话落在李越丛的耳里却又成了另一个意思。
她勾起一抹讽刺地笑容“你就这么坚定的相信月夏会帮你,而不是就算本宫杀了你也会帮本宫将你的尸体丢弃?”
闻言,季燃不由得笑了声“你自己相信你说的话吗?”
李越丛脸色微微一沉,她说的若是实话,便不需要在季燃的面前说出来,而是直接动手。
然而,季燃说得对,她不敢也不会在月夏的地盘动手闹事,尤其是针对的人是季燃。
李越丛深吸了口气,重新抬起头看向季燃,似不经意的问“你不是早就知道今日将你约出来的人是我?为何还要答应出来?就因为约的地方是月下楼,你有安全感,确定月夏会护着你?”
“我敢来是因为我并不心虚,越太子要见我那便见,我既不心虚为何不敢见你?”
季燃说的是实话,然而却看到李越丛的脸色似乎越来越不好,可她并不在意,总归李越丛并不是巴不得她今日不来的。
否则,李越丛就不该是这幅表情。
深吸了口气后,季燃轻声问道“不知越太子拐着弯儿的将我约出来,究竟所谓何事?总不能是我为了与我说方才那几句话吧?”
“当然,本宫找你来,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说的,就怕你不敢听。”
季燃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却是轻笑道“是不是主要我不听,越太子便不会说?”
“季燃!”季燃的话显然是让李越丛很是不悦的,但是她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在她面前的人是季燃,不是旁人。
她伤不了季燃半根头发,且对方又是个不愿意受气的人,想到这儿,李越丛便越发的郁闷起来。
眯着眼盯着季燃,后者却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低声道“越太子有话直说便是,无需考虑那么许多。”
“你应该知道本宫来京都的目的。”
在季燃的面前,她突然自称“本宫”而不是“我”,许是为了造势,然而,季燃却并不将这些的当回事。
只因为她真真看得出来,李越丛确实不敢伤她半分的,如今瞧着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良久,李越丛才缓缓开口“你与洛醉成亲一年多,却就连个孩子都没能给他生,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