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后来，恪靖大抵是了解到这个原因，这才点头答应嫁给沈芒，因为总有人让她看清她的情况。

恪靖的情绪由起伏不定变为平缓，仿佛已经接受这个事实，说起来倒也不足为奇，她毕竟是也算是身不由己。

恪靖抬起头看向季燃，忽而开口道“我是恨你，但其实也是羡慕你的。”

季燃眉头微微一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直接问道“羡慕我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恪靖没有说话，季燃便又继续笑道“但其实……你应该听说过，我曾经梦想要嫁的人是沈芒，后来却嫁了洛醉。”

她们俩的境遇倒算是一样的，但又不大一样。

“你后面愿意嫁是因为你爱上了岭王，可我却……这辈子都做不到爱上沈芒。”

她心里就算是不再喜欢洛醉，也做不到去喜欢沈芒，至于原因……季燃猜到却不说。

恪靖见过季燃跟洛醉的互动，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她并不怀疑季燃对洛醉的喜欢，若不是喜欢，她又如何能对洛醉露出那样的神情来？

闻言，季燃压低声音道“我是爱上了洛醉。”

她没有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些许的娇羞跟幸福感，这是恪靖所不可能有的情绪，这也是她羡慕季燃的原因。

“我原以为沈芒谁都不爱，心里只有他自己，可我这两天却在他的睡梦中听到了你的名字。”

恪靖说完，季燃明显的愣了一下，微微皱起一丝不悦的眉头，她甚至不愿意沈芒唤她的名字，这对她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十分恶心的事。

她举起茶杯，抿了口，轻描淡写地说“恪靖郡主此番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吧？”

想要试一试季燃对沈芒究竟是什么反应？可惜她对沈芒只有恨意，没再有别的情绪。

“你恨他。”恪靖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你会喜欢一个曾经试图想要杀害你的人？会喜欢一个从靠近你的那一刻起便是为了伤害你的人？”

季燃冷笑“我不会。”

她上辈子感受到的感受，这一辈子再也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