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恪靖眯着眼盯着季燃,“她不可能看到我……”
说完,恪靖才意识到自己被季燃诓了,可这一切却已经来不及,听到这句话的人不只有季燃,还有燕凛。
“雪儿与你无冤无仇,恪靖郡主为何要谋害她?”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将如雪公主推到水里的人明明是季燃,你们却要赖到我的头上。”
恪靖还打算死撑着不愿意承认,她认为只要她不承认,谁都抓不住她的把柄,除非如雪公主真的看到真正推她下水的人。
不可能的,恪靖心里想着。
“季燃,你要想陷害我大以用更新一点的手段,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的出手!”
季燃自然知道恪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却也并不着急非要让她承认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总归一切都要等如雪公主醒过来再说。
可他们也不能一直守在寝宫里等着如雪公主醒来,恪靖显然并不打算离开,只有在季燃跟洛醉离开时,她才要离开的。
若不是洛醉在此,恪靖许是会说一些更加狠厉的话,如今不过也是轻描淡写地丢了句“季燃,这件事你赖不掉的。”
当时的季燃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隔天如雪公主醒来的消息传到岭王府时,她才直到。
伴随着如雪公主醒来的消息传来的还有另一句话如雪公主说,在落水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确实是岭王妃身边的丫鬟。
如雪公主口中的丫鬟指的必定不是灵儿,因为灵儿从未离开过宴席,剩下的也就只可能是就连恪靖都打不过的霍情。
霍情的第一句话是“属下没有伤害过如雪公主。”
这不是一句解释跟狡辩,只是她陈述的事实。
季燃并不怀疑的点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伤害如雪公主,只是她怎么会在在落水的最后一刻看到你?”
灵儿着急了,替霍情着急。
“小姐,霍情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跟王爷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可能会伤害如雪公主。”
瞧着灵儿一脸着急跟担心的模样,季燃不由得轻笑了声,抬手敲了敲灵儿的脑袋“你个呆子,我有说过我怀疑霍情吗?”
是没有直接说,可是……
“要么是如雪公主没说实话,要么就是有人穿了身跟霍情一模一样的衣裳。”季燃说,“我倾向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