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刚皱起就听到绯红继续开口。

“我看未必是燕裕的意思，他对季楚的宠爱怕是不只有她的作用，也还关乎于季楚的楚楚可怜样儿。”

绯红一连发出几个“啧啧”声，感受洛醉的不耐烦才收起想入非非的心思，换而来是一张十分正经的脸。

“你有没有注意过太子妃？”

洛醉眯起眼“她有什么问题？”

在洛醉的印象里林菀若永远是个半透明的存在，性子也是唯唯诺诺的，似乎是个怕事的主儿，但他确实没注意过林菀若。

“我觉得她反而是可能会有问题的那一个，你不觉得燕裕最近做的事跟他以往的风格都不同？”顿了话，绯红说，“跟皇后那个老巫婆的也不同。”

绯红离开前，提醒了他一句“你不如去问问弟妹，女人更了解女人。”

——

洛醉确实问了季燃对林菀若的印象，聪明如季燃一眼就识破他好奇的点。

“你也怀疑太子妃？”

“也？”洛醉眯起眼，更加好奇，“你怀疑她？”

季燃没有一丝隐瞒的点头，却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我说不上来，但我感觉她跟以前不大一样，但不排除怀了孕后心态会发生改变。”

在她印象里的林菀若一直是个温婉的女子，是个很适合当太子妃的女子，可从她怀孕后似乎就有些说不上来的变化。

季燃跟林菀若相处的机会并不十分多，她说不上来林菀若哪里不同，只隐约的感觉罢了。

想到什么，她偏头看洛醉，问道“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

“绯红说太子妃很有可能在暗中帮助燕裕做某些事。”

他没有关注过林菀若，对她更是不了解，他不好判断这件事，不过绯红让他来问季燃倒也算是问对人了。

“季楚很有可能被林菀若安排做什么，还是在她并不知晓的情况下做的。”

洛醉把绯红的猜测说给她听，却不见季燃脸上有意外，她许是早就怀疑过林菀若。

季燃沉默许久，忽而抬起头看向洛醉，一字一顿地说“她如今是个母亲，她若是为了孩子愿意改变自己，愿意替燕裕做事，似乎也不是讲不通的。”

洛醉认可的点头，没开口就听到季燃说“也许是燕裕又拿孩子威胁她。”

就像当初的兰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