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王殿下,就算是玩笑话也该适可而止,赶紧准备拜堂吧。”
洛醉像是没有听到皇后的话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站在正中央的女子,冷着语气问“你掀不掀?”
正中央的女子没有回应,肩膀一抖一抖的,众人便知道她这是哭了,许是被洛醉的羞辱给气哭的。
底下便开始有人小声议论。
“岭王殿下未眠也太冷漠,到底是皇上赐婚,他就算再不喜欢和颐郡主也实在不该在大婚之日如此羞辱。”
“和颐郡主也是个可怜人,当初怎么说都不愿意嫁,如今好不容易答应要嫁,却被如此羞辱,实在可怜。”
“谁说不是呢,日后她还要如何面对旁人?”
所有人都认为季燃在今日便算是被洛醉给毁了,不由得心疼她,唯独洛醉还在坚持。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又实在不想自己掀开,那本王就帮一帮你。”
他说完随手朝着中央的新娘子抛去什么东西,下一刻便看到红盖头迎风飘起,浮现在众人面前——
“这,这不是和颐郡主?!”
“这不是云南来的恪靖郡主吗?为何她会穿着喜服出现起此处?”
“恪靖郡主竟敢冒充和颐郡主与岭王殿下拜堂?这是得有多大的胆子!”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一时间,大家的议论的风向瞬间改变,可在如何,都没有人问一句季燃去了哪儿。
就连上座的永和帝都被吓一跳“这到底怎么回事?!”
恪靖赶紧跪下,伏在地上,哭着说“不是我,我不想的,是季、季燃,她说不愿嫁给洛……岭王殿下,非要让我替着。”
恪靖哭哭啼啼,但一句话倒也算得上是完整。
大抵不过是她穿着这一身衣服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被季燃给逼的,他也她不想做这种欺君犯上之事。
“是季燃逼迫我的。”
恪靖哭着说,甚是可怜,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疼她。
永和帝眯着眼问“她如今在哪儿!季燃人呢?!”
这是永和帝头一回连名带姓的叫季燃,可见确实是被气得不轻。
也是,到底是他主持的婚礼,又是他钦定的婚事,大婚之日闹出这么个笑话来,实在可气!
恪靖却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和颐郡主到底去了哪儿?”
没人知道,季燃到底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