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臂弯往前走去,跟上大部队。
应无惜哭笑不得“我都差点被若狂感动了,这样的男人可是很少见了啊,你怎么反而生气了?还生这么大的气!”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七月七的事了吗?”练三生在应无惜的耳边小声道,虽然她知道仇若狂听得到,但还是下意识地将声音压低。不过听到了也没事,反正仇若狂不懂!
“你说的那件事啊……”应无惜也小声,“再观察观察,如果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所以你瞎感动什么?生气!”
“好好好,不感动了,不感动了。”
练三生将小鬼头抱了下来,盯着小鬼头的眼睛看“你到底被大魔王下了什么蛊,竟然跟他那么好!”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质问小鬼头,还是在质问自己。
“嘎?”小鬼头歪脑袋。
“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练三生将小鬼头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放,继续往前走。
仇若狂亦步亦趋地跟在练三生身后不远。
而就在后方,战临水也以非常莫名的眼神盯着仇若狂和练三生的背影看。
宁夜理在看战临水。
而腾冲山在痴望宁夜理,他似乎忘了前两天对宁夜理产生的那一丝丝不满。
刑自孤跟在后方,望着远处的魔云,若有所思。
乔飞和骆北陵走在最后方,他们的友情似乎突飞猛进了,时不时能听到他们低低的交谈声,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默。两个闷葫芦成为朋友,倒也是有趣得很。
魔云看着很近,但实际上距离却不近。
大部队继续行走在荒芜的黑土地上,压抑着心情,十几天过去了,都没有到达戮正宫。
一路上路过不少死镇,杀了无数的战鬼。也见到了一些坤山学院院生的尸体碎肢,是通过院服分辨出来的。
众人都快怀疑,他们是不是走入了怪界,分明魔云就在头上,可望远处而去,却有更浓郁的魔云笼罩西方上空。
而就在十五天后,魔云之下,红云轰然升起。
鬼门关再次在戮正宫被放置了,林中人回到了戮正宫。
吼——
大量的战鬼咆哮,在空旷的原野上动荡而来。
戮正宫,就快到了!
今日更毕,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