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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方芸的语气颇有几分沉重,“你也知道,他血压一直很高。这次又因为与御氏争夺一起土地收购案,在会议上情绪激动,再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心肌梗塞。”
“与御氏争夺土地收购案……导致心肌梗塞?”薛悠璃低低重着着她的话,只觉得字字刺痛她的心,连握着手指的手都隐隐泛白。
御时琛,他一定要这么针对薛氏吗?
“公司的事情,我向来不过问。但小璃,”方芸沉默了几秒钟,语气凝重,“你是薛氏的唯一继承人,在你爸爸住院调养期间,公司所有事务希望你能接手。”
薛悠璃知道这是自己的责任,沉吟了几秒钟后,她用力点头,“好,我马上回去!”
就算她不喜欢管理公司,但是这种时候,身为薛家的人,她有责任替父亲分忧。
“那好,我会派人去机场接你。”又交待了几句,方芸便挂了电话。
郑渱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看向她,“悠璃,怎么回事?”
“阿渱,恐怕要麻烦你现在送我去机场,我爸病了。”薛悠璃将电话里听来的消息告诉她,然后又道,“小千和小百就麻烦你代我照看,等爸爸康复,公司的问题解决,我就来回!”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不麻烦?”郑渱看着旁边小床上安睡的两个小宝贝,轻声道,“你放心,我一定将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薛悠璃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在心底默默道,“阿渱,谢谢你!”
翌日上午,御氏二十九楼。
当汪特助把土地收购案交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御亚楠扬了扬嘴角,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汪助理,我不记得昨晚有交待你把这个收购案带回家吧?”
“御小少爷,我没有把它带回家。”汪特助自知失职,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昨晚整理所有资料的时候,我明明把它一起送来的。可是今天早上打开抽屉却发现,这份文件还在我抽屉里。”
“这样的烂借口,我不想听!”御亚楠眸光犀利地瞥过对面的人,连续几天睡眠不足,让他脾气有些烦躁,“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小小疏忽,造成了多坏的影响?”
“哎呀呀,大清早的,谁火气这么旺呀?”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林安哲两手拎着食物袋,笑眯眯地将东西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我就说吧,不吃早餐的人容易上火!
汪特助躬身,恭敬地对来人打招呼,“林副总。”
“汪特助,真早啊!”林安哲朝他点点头,笑着替他解围道,“你要理解,一个不点大的孩子饿着肚子就要赶来上班,难免会使些小性子!作为大人,咱们要有宽阔的胸襟!”
汪特助立即说道,“是我做得不好,受批评也是应该。”
“汪特助,你去忙吧。”林安哲瞥过坐在老板椅上的小男孩,无奈地耸耸肩道,“他要是再吃不到早饭,恐怕又要对我发火了。”
“是,副总。”
等汪特助退出办公室,御亚楠才毫不客气地给林安哲一记白眼,受不了道,“林叔叔,你真会做人!坏人都让我来做,好人都让你当了。”
“我也木有办法。”林安哲笑得很欠扁,手一摊,回答得理所当然,“谁叫你长了张和你老爹一样反派脸,像我这样俊朗非凡又和蔼可亲的男人毕竟是少之又少!”
“汪特助为人细心谨慎,怎么可能会把这样重要的文件落下?”御亚楠一边啃着火腿三明治,一边问道,“林叔叔,你觉得谁会是悄悄扣下土地方案的人呢?”
林安摸了摸下巴,哲故作深沉地回道,“是谁做的,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御亚楠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挑了挑眉梢,“你想到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四个字。”他徐徐竖起四个手指,“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