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薛小姐的创意，打算收你为徒，不知道薛小姐怎么说？”

“我寄去的画？”薛悠璃惊诧，沉默数秒后果断地摇摇头，“程先生应该是搞错了，我没有寄过任何画。”

“是我寄的。”郑渱看向他们，解释道，“上周我看到有画展消息还说费尔斯要招收两名弟子，就帮你寄了画去，当时太匆忙忘记告诉你。”

“不知道薛小姐有没有这个意向呢？”程若风抬眼看向她，又接着道，“毕竟画不是你本人寄过去的，我想还是替费尔斯问清楚比较好。”

“替他？”薛悠璃疑惑地转脸看向他的方向，脸上带着疑惑，“你认识费尔斯？”

“是的。”程若风答得诚恳，“十年前，我跟他是剑桥的校友，也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郑渱把蛋糕切好，端了过来，“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吃点蛋糕吧。”

薛悠璃笑了笑，补充道，“这个蛋糕是阿渱做的，程先生可以尝尝。”

程若风微微一笑，“好。”

他们边吃蛋糕，边谈正事，等祷告吃完，关于画展以及收徒的事也谈得差不多了。

程若风起身告辞，郑渱礼貌地将他送到大门口。

她朝他点了点头，客气道，“费尔斯收徒的事，程先应该帮了不少忙吧？”

那次薛悠璃在医院生孩子他们见过一次，再后来在逛街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个男人。

郑渱因为程以沫的事，对他没什么好感，不过现在对他似乎有所改观。

程若风摊了摊手，淡淡回道，“当时费尔斯确实对三个人的作品犹豫不决，而我作为外行，只是给出了一些非专业的意见。关键还是他自己的决定。”

“你懂画的，我看得出来。”郑渱看了他一眼，很诚恳地说道，“不管怎样，悠璃她很需要这个机会！真的很谢谢你！”

“已经谢过了。”程若风勾了勾唇角，似开玩笑地说道，“今天这样就很好，不仅吃到美味可口的蛋糕，还有郑小姐亲自相送，这样的福利真想享受一辈子。”

“呵！”郑渱扯了扯唇角，轻笑着道，“程先生可真会说笑。”

程若风对上她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什么？”她愣住，不可思议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