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你要是不想跟薛悠璃有任何瓜葛,我建议你直接跟程以沫把结婚证扯了,断了自己的念头,也断了自己的退路。”
如果有结婚证就能断了念头和退路,那么这些年,他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
他也想找个女人重新开始。
然而,只要那个人不是她,他便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御时琛没有答话,仰头一口将高脚杯里的酒饮尽,俊脸上难得露出黯然情伤的表情,“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林安哲鄙视地瞥了他一眼,“这不很简单嘛!如果换作我,我肯定选程以沫。你难道忘了当年薛临华是怎么对你的?是兄弟才对你说真心话,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六年前,薛临华看不上御时琛这个穷女婿,亲手设计他,让女儿误会御时琛婚内出轨。
后来还快递给御时琛一份离婚协议,而离婚协议里,还有一张薛悠璃打胎的证明。
御时琛当年有多爱薛悠璃,他这个做兄弟的都看在眼里。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御时琛当初受伤的手拿着那张打胎证明,哭得有多狼狈,他这个局外人现在回想起来,都替他愤愤不平。
从那以后,薛悠璃这三个字就成了禁忌,没有人敢在御时琛面前提起。
而御时琛也一改以往深情的模样,把御氏做大做强之后,隔三岔五就要上一次热搜,每次身边的女人都不带重样。
不过,林安哲比谁都清楚,御时琛只是表面风光风流,实际上,除了薛悠璃,没有哪个人再能走进御时琛的心里。
“程以沫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找一个更适合她的男人。”御时琛扯了扯唇角,嘴上说着程以沫的事,脑海里想到的却是薛悠璃。
也不知道她在医院怎么样了,高烧退了没有,有没有人照顾她。
上大学那会儿,她很怕打针,如今不知道还会不会像小孩子似的看到针就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林安哲听到这话,真想拿酒把这个男人泼醒,“我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程小姐对你死心塌地你不要,怎么?你这是准备退婚?”
他在替程以沫抱不平,程小姐真是他见过最乖巧的女生,对御时琛更是百依百顺。
就这,御时琛还不满足?
“我不知道。”御时琛心情也很烦躁,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
其实,他跟程以沫之间有约定,就算将来真的结婚也只会是形婚。
但是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