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悠璃见她状态不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当年她们这对姐妹花一个追美术学院‘才子’徐伟杰,一个追美术院‘佳人’御时寒,追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可谁能想到,连七年之痒都没熬到,阿渱的婚姻竟然也亮起了红灯。
“姐每天吃得饱,睡得好,能有什么事儿?”郑渱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一本正经地对她道,“对了,公司要派我去海南出差,最近两个小家伙就交给你照顾了。”
郑渱口中的两个小家伙,一个是她跟徐伟杰的女儿,另一个是薛悠璃当年瞒着所有人生下的儿子。
“没问题。”薛悠璃跟着她往机场外走,想了想,又问,“你什么时候走?”
郑渱没有看她,随口回道,“明晚八点的机票。”
悠璃,原谅我暂时的逃避,明明知道不是你的错,却还是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你。
薛悠璃怔了怔,“这么急?”
“没办法,资本家都是万恶的。”郑渱瞥她一眼,又笑着改口,“当然,你是例外,你身上只有体香没有铜臭味。”
“阿渱,你这是在挖苦我吗?我现在就是个无产阶级。”
“得了吧,名下好几套别墅的人,还来跟我争无产阶级的头衔?薛悠璃,你再哭穷,我可要打人了。”
薛悠璃举起两只手讨饶,“对对对,我是有产阶级。”
郑渱又跟她开了几句玩笑,领着她往停车场走,“走吧!姐在帝都酒店给你定了接风宴。临走前,姐正好沾你的光,犒劳一下自己!”
帝都酒店。
临窗的座位,俊美的男人眼帘低垂,修长的指漫不经心地挑开包装精致的锦盒。
顿时,一条钻石项链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折射着耀眼璀璨的光芒。
“御少,这、这是送给我的?”安娜低头看着钻石项链,一脸受宠若惊。
只一眼,她就看出这条钻石项链价值不菲。
“当然。”御时寒漆黑的眼眸中掠过笑意薄凉,唇畔的弧度隐隐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喜欢吗?”
男人五官深刻立体,眉眼漆黑深邃,鼻梁高挺,帅得一塌糊涂。
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名贵考究,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腕处戴着一支昂贵的男士手表。
此时,男人眉梢眼角的神情看似温柔,可骨子里的冷傲绝情却无法掩饰。
带着高不可攀的气场。
然而,安娜已经被项链迷惑了双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喜欢!特别喜欢!”
这个男人便是御时寒,商界新贵,传闻他当年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
六年前,他还是美术学院的在校生,便凭借一身才华在画坛初露峰芒。
众人正期待他在画界大展拳脚,他却以迅雷不及之势改行,转入风险金融投资。
如今他身价数百亿,是享有国际盛名的御氏集团执行总裁。
昨天,御氏刚宣布他与程氏千金订婚的消息。
转眼,这个男人随手将价值百万的项链送给其他女人。
“喜欢就好。”御时寒睨着她的瞳眸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扯起唇角,随口道,“听说你很喜欢巴西碧玺,下次带你去挑挑。”
安娜看着他矜贵冷漠的俊脸,眼神痴迷陶醉,“御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都说御少风流花心,可他对她出手阔绰,难怪她的闺蜜都羡慕她。
御少长得帅,又温柔体贴,确实是女人心目中最佳的恋爱对象呢。
御时寒漆黑里眸子里沾染着一层凉薄的笑,嗓音低沉磁性,透着别样的蛊惑,“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对你更好。”
“御少,人家真是爱死你啦!”安娜娇笑一声,攀着他的手臂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