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为了让殷茂帮自己的亲戚踏入盛京商行这才逼不得已陷害了陆仲嗣,何进人微言轻又惊又惧,更怕惹祸上身,“从他的口述听起来,殷茂也不过是个毫无害人之心的世家公子,入宫当了禁城内卫后与眉佳两情相悦,当晚一时冲动才犯了错,可眉佳在延华宫的姐妹却从没有见她流露过半分唔”陆以蘅那喋喋不休的嘴被凤明邪夹来的菜肴给堵着了。
瞧瞧,再不让她安静安静,怕是脑袋都能想破个天。
陆以蘅被勾芡带起的甜味吸引,她一口咬下,香酥亲软“这这是什么”
“红梅香珠,”凤明邪支着脑袋看陆以蘅对美味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小鸽蛋上淋着海米、口菇、干贝的佐料,更别说那被热油炸透而变成珠形开了背口的虾仁,以高汤浇注,淋上香油,好一盘宫廷御宴,“想学吗”他指了指外头。
陆以蘅抹抹嘴,意犹未尽“岳池”她心领神会却意外的很,岳池姑娘曾经为了她去学做不起眼的云片桃花糕,没想到竟是各中高手。
小王爷点头“她不爱下厨却不吝啬倾囊相授。”男人看着陆以蘅眼底里有着错愕和憧憬的光芒,老实说,对于在某种能力上超越自己的人都会产生些许的羡慕渴求,陆以蘅下意识的张了张口,凤小王爷已经仰身老神在在“享受”起来,“本王还真有些期待。”
期待,这只会舞刀弄枪的姑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言下之意就是,得了,她凤明邪可是领教过,在魏国公府的阳春桃花树下,花奴兴冲冲的捧着陆以蘅下厨后的产物,凤明邪没由来的后脊一凉。
这经历,终身难忘。
陆以蘅“咕咚”险些被嘴里这颗小鸽蛋噎死,她哼着声赏给小佛爷一个白眼“异想天开。”随口嗤道,她即便是请教了岳池也不会特意做给这混蛋吃,小姑娘撇着嘴角将裙摆的折痕理顺从椅子上跳下,“岳池说今儿个府院里入了一车桂香芝,尝尝”她也不等男人应声,提裙跑出了厅堂。
桂香芝不是纯酒,而是花酿,清清爽爽带着几分酒意清冽却不醉人,近月来尤其受到女眷的喜爱,上至大家闺秀下至平民百姓,风靡一时连岳池都忍不住托人送来了一车。
陆家姑娘晃着手里的白玉小酿瓶轻步踩着月色,打开木塞的一瞬花香溢满胸怀,她才行过长廊就瞧见那花藤下有人正在翘首发呆。
是岳池。
陆以蘅蹑手蹑脚的来到那女人身后,“咳”清了清嗓子,带着些许调侃“常年来只听闻偏偏浊世佳公子都想着法子变着花样要成为岳池姑娘的入幕之宾,没想到,美人儿也有朝思暮想的时候。”
那个不长眼的混小子惹了姑娘心思却踌躇不前。
岳池吓了一跳,听出了陆以蘅的取笑意味,难得脸庞一红“哪、哪有,”她掩饰着尴尬和羞赧想要将那姑娘撵走,“我、我这是在想正事儿。”
“东亭大人的正事”陆以蘅接口的很快。
“是,啊,不不,不是”岳池矢口的更快,手忙脚乱慌不择言的模样叫陆以蘅忍不住发笑,岳池有些挫败,怎么自己表露的如此明显,“东亭大人是正人君子。”她叹气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撩拨都不动声色,她进一步,他就退一步,好像非得隔着什么安全距离似的,岳池不明白。
“这哪是正人君子,”陆以蘅想了想,挑眉道,“分明是个木头、石头”她也觉得奇怪,岳池是个风情妖娆的姑娘,偏偏东亭在她面前丝毫不敢有任何的逾矩,可怪就怪在你分明瞧得出他的动摇、动心,对岳池的撩拨也有着同样的情愫,好像意志和身心都被枷锁拴住了,不允许他惹一分一毫的私情。
陆以蘅对东亭这样的男人不解,或者说更像是在欲迎还拒、故弄玄虚。
“噗嗤”,岳池笑出了声,怎么这小姑娘好似为自己的情路打抱不平起来,尤其